这样冰凉,可见身体受了多大的损伤。
颂芝第一次以下犯上,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沈太医也不知道选些毒性小的东西,奴婢都听见了,就算清了毒身体也不会好,您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说到后面颂芝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低着头不敢让华妃发现,可声音的颤抖却是藏不住的。
华妃心里一暖,抬手挑起了颂芝的下巴。
不出意外看见颂芝哭得像只兔子一样,她伸手擦掉对方脸上的泪水,可怎么也擦不干净。
“好了,不让你知道就是怕你啰嗦,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虽是指责声音却温柔的不像话,落在颂芝耳中让她瞬间忘了自己的职责,伏在华妃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奴婢还以为沈太医会有办法,若是早知道,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您冒这样的险。”
“您一向爱热闹,爱骑马,真要日日躺在床上,您怎么受得了!”
“行了,让人听见还以为怎么了呢。”
华妃实在不是会哄人的性子,好在颂芝也没有哭很久,华妃说了几句她就将眼泪收了回去。
“娘娘您好好歇着,奴婢给看看您的补汤好了没。”
华妃看着颂芝离开的背影,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除了沈太医他们都以为这毒只要解了就能好,等消息传出去哥哥还不知道会生多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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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他能收敛脾气,替家人好好考虑。
……
宜修收到年世兰的谢礼,自然也知道皇帝说了什么,暗自嘲笑皇帝的小心眼。
还是帝王呢,怎么是这样的心性,动不动就利用女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还都是自己后宫的女人。
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华贵妃的好意本宫心领了,这东西给你们主子带回去,让她放心戴。”
周宁海看到那枚戒指时瞳孔一缩,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眼看皇后没有任何恶意,他这才回过神来,心惊胆战地接了过来。
“是,奴才告退。”
朝瑰正巧抱着账本从殿外进来,“皇嫂,上半年的账目我已经全部算完了,那么多好东西真就给我了?”
周宁海脚步放缓了一些,看到朝瑰公主在皇后跟前这样随意很是惊讶。
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手中的账册应该就是皇后的私产。
周宁海暗自记下,准备回去告诉主子,这位朝瑰公主可不像面上看着这样低调,日后万万不能怠慢了。
宜修随意翻了翻手里的账册,“对,都给你了,做了事情收到回报是理所应当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朝瑰看着宜修的眼睛都在放光,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当初踏进了景仁宫。
她学着小白的样子蹭到宜修身边,试着将头靠在对方身上。
满腹委屈地说道:“我解释了很多次,可额娘就是不信,她一直告诉我要本分要守规矩,不能惹您不高兴。”
“说我能给您做事就是福气,不能太贪心。”
朝瑰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毫不掩饰脸上的失落。
从前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和宜修说话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才真正看明白,这位皇嫂不是伪装,她是真的对这些都无所谓。
有时候实话实说反而更能让她高兴。
宜修任由她靠着,面对寻求安慰的小姑娘也耐心回应。
“你额娘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这是她多年在后宫中生存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那这经验就是对的吗?”
“放在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