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不对。
皇后一听就知道这是皇帝的小心眼又犯了。
还拿自己老娘当借口,真不愧是母子。
正在静养的方淳意最先受到冲击,看着桌上越来越清淡的饭菜,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姑姑,这菜送过来都是凉的,这可怎么吃啊。”
“父亲真的不想管我了吗?”
方淳意从前的模样虽有几分刻意,可她也是真的喜欢吃,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需要美食安慰。
这下明摆着失了宠,虽说皇帝吩咐过不许随意折辱,可她一个常在,待遇不可能有多好。
要想过从前一样的生活就得大把的银子撒出去。
到了本该送信的日子却迟迟不见消息,本就被变相禁足的方淳意一下就慌了神。
“小主别伤心,奴婢这就去热一下,晚上让她们送肘子过来可好?”
“您是家中嫡女,老爷怎么会不管您呢,奴婢已经让人去打点了,这几日先忍忍?好不好?”
“真的吗?”
方淳意红着眼睛抬起头来,刚开始开始被冷落她还有心情记恨安陵容,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现在只想早点出去。
“真的,您相信奴婢。”
姑姑表情严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方淳意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府中那点小聪明到了皇宫根本没有多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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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一点银钱都没有,进宫几年下来怎么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只是伺候方淳意的姑姑感觉很敏锐,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突然有了这样的命令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马上就要入冬了,万一到时候还是没有银子,她们可真就活不下去了。
没办法,只能委屈一下方淳意的嘴。
她在宫中待了多年,对这些隐秘的渠道了解的也算清楚,只要有人存在,这个口子就关不上。
宫中这么多人,谁家还没几个亲戚。
等风头一过,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最多做的隐蔽一些罢了。
而这种方式对年世兰这种有家世有地位的嫔妃是根本不起作用的,更不要说皇后了。
皇帝长久待在龙椅之上,紫禁城中最卑微的奴才不在他忧心忌惮的范围之内。
太后自然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可她并不是真心想管,索性闭口不谈。
锅已经背了,她只希望事情赶紧过去。
皇帝自认为加强约束就可以扼制嫔妃的野心,有了解决办法终于放心不少。
他精心培养的血滴子是用来做大事的,可不能整日在后宫打转。
敬事房的人端着牌子已经等了很久,苏培盛看看时辰又一次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皇上,时辰不早了,敬事房的人在外面候着了。”
皇帝从成堆的折子中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胳膊。
“让他们进来吧。”
苏培盛立刻笑着招手,还以为今夜又要在这里熬一宿呢。
皇帝看着面前的牌子,手刚伸过去,胸口隐约的疼痛就促使他立刻收手。
“奇怪,没事啊?”他右手按住胸口,可等回过神来又发现好像没什么感觉。
此时再一看面前的牌子,皇帝脑海中主动浮现出她们手持武器要弑君的场面,汗毛悄无声息竖了起来。
听到皇帝的喃喃自语,苏培盛赶紧上前,“皇上可是身体不适?奴才这就去传太医。”
“无事。”
皇帝不甚在意地抬手,示意面前端牌子的小太监出去,“退下吧。”
“皇上,龙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