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谢时晏和先帝性格很像,很宽厚的一个明君,要不然北境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百姓都能吃饱饭,不用挨饿。
他错了,可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况且,如果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样选择,只要爵位依然是臣,这种王位随意可以被人收走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在兖州当土皇帝惯了,自然知道为君和为臣是云泥之别。
“去吧,他们住得离这儿不太远,只是如果对方已收到风声躲了起来,就不关永王府的事。”永王赶紧把自己撇清,大周宫里的人是何等精明,只要永王府有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那些人就能知道。
谢时晏是跟着宣平过来的,说不定那些人真注意到了,希望他们能逃走吧,要不然自己除了跟着谢时晏,没有第二条路走了。
怀崽死遁后,太子爷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