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渭北刀客,也不要你什么钱财, 事完你只供一席茶饭便可以。”
刀客闻言不由看向知他来历的江南念,却见她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
女子沉默坐了半晌,擦干脸上的泪水。
回身去做饭,不久。
一碟小鱼干一碗鱼汤放在破旧的小几上,还有半壶浊酒。
“船上没得好饭好菜,请二位简单吃几口。待我归家,必定杀鸡杀鸭备上好米酒请二位赏光。”
女子有些尴尬,讪讪道,有点为难的握着着粗糙的双手。
“不用了,你们吃吧。”
江南念倒不是嫌弃食材简陋,只是嫌弃那碗筷必定是之前那混人用过的。
刀客依旧沉默寡言,拿起碗筷就开吃。
那女子回到自己吃饭的地方,也简单吃了几口。
问过江南念和刀客的意思,刀客倒像那哑巴一言不发。
江南念倒也无所谓,在她的邀请下去了她的老家。
远天云淡,霞光满天,白雾尽点缀日轮,如将日照浸没在河流之中。
在女子的划动下,小舟顺水而下。
渐渐视野开阔了起来,两岸植物苍翠,不时还有隐隐约约的山歌传来。
那女子也对起了歌,不多时就在岸边靠岸。
那女子和对歌的亲人相拥而泣,寄好小舟。
簇拥着恩公一路往上,山路难行。
还好江南念脚下踩的也不是软底绣鞋,勉强跟得上清江女子的脚步。
一路上,活泼好动的少女更是喜欢江南念喜欢得不行。
一口一个姐姐亲昵地唤着,也不松手,挽着她的手臂将刀客都挤到后头。
刀客也无所谓和她们计较,只安静地跟在江南念身后。
到了半山腰的村寨,便受到众人的欢迎。
那水匪戾气太重,经常骚扰好人家的女子。
乡里乡亲,打也打不赢。
现在有能人,杀了他出口气也是送了口气。
至于贞洁名声,在山野少数民族之人看来。
还不如命重要,就当被狗啃了几口。
接连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了几日,众人都当刀客是她的保镖。
也是好饭好食自家酿的好米酒供奉着刀客。
刀客在众人无意的聊天所闻之下,让那女子带路一人过去单挑了附近的水匪之地。
所得钱财他一分不收,只理所当然的不推辞每日的好酒好菜。
一日,见那刀客抱着刀站在她窗前。
江南念托着下巴拿一枝清香的金银花枝戏弄眼前的男人,戏谑之声传入他耳边。
“喂,你救了我,想要什么报酬?”
看着不时扫过自己脸庞的花枝,淡淡的香气在唇角氲散开,刀客紧闭着唇默默吐出几个字。
“不要报酬,我自愿的。”
“我要走了。”
江南念声音淡淡的,比方才更显慵懒些。
他呼吸一滞,旋即便又听到少女道。
“要不要跟着我?帮我打发那些不长眼的混账东西。一日三餐住宿,我买单。”
“好。”
你去哪里,我就陪你去。
想也不用想,刀客便应承了她。
在他看来,天大地大,反正还不是一样活着。
凡事总有第一次,于刀客而言,这保镖一事第一次和第几次都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孤身一人,也实在危险。
至于为什么,愿意保护她,他也不想思考太多。
穿老九门之她认错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