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佳人。”
这人和她熟悉了之后,总以月月儿称呼她。
也不知挨了多少次陈皮的打和白眼,依旧不改口。
江南念轻轻瞥了齐八爷一眼,他就痴了,脸红了一片,灵活的口舌此时像上了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二月红根本就没在意八爷的小心思,面上温柔,内里心思百转。
“八爷倒会凭嘴多舌,我这么大个活人,你俩倒是看不见我一样。可真真让人难受!”
二月红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霍三娘,只是进来之时客气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意。
“三娘,那不是你家小仙姑么,怎么又跟着狗五爷跑?”
楼下一晃而过的少年少女在他们的年月里像一道明媚的朝阳熠熠生光。
“少年春思,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呀。无非就是那些呗!”
见齐八爷有意扯开话题,霍三娘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另外一位,眼神看着眼前女子都快要拉丝了。
酸死她得了,她见二月红又忙着给江南念剥瓜子。
齐八爷想抓一把,却被二月红拿走了碟子。
“这是我给月剥的,八爷想吃便自己动手。”
顺手把盛放瓜子的碟子推到他面前,齐八爷小声嘟囔着。
“二爷,可真有异性没有人性。你说是不是,三娘?”
“这不是明显的事儿吗!还用问我,新来的那人给你们下了帖子没有,我可不打算去。你们呢?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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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我家里还轮不到我当家。”二月红手上不停慢悠悠道。“不过,我父亲会出席今晚官方的迎新会。”
有些话点到即止,剩下二人也不是傻子。
一向与人为善的齐八爷乐呵呵,“我算了一卦,这人惹不起呀。我随大流呗,反正我就是个破算命的。”
“你怎么和妹妹说的一样,说此人野心勃勃。”
“哦?月,见过此人?”
二月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露探寻。
“不可说不可说,风雨欲来呀。”
江南念眼波流转,淡淡一笑也不怎么在意他的探究。
晚间回到红府,跟过来的陈皮犹豫了一下,到底开了口。
“姐姐,我给你唱个曲子吧。”
此前,他不愿意叫她姐姐,拜师后倒时时喊她姐姐。
他的小心思无非就是隔应二月红,路人皆知。
他见她还颇喜欢二月红唱戏,便练习了许久家乡小调想唱给她听。
一瞬间,江南念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看着面露忐忑的陈皮,她确定了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出问题。
“我练习了许久,你到底要不要听?”陈皮阴沉着脸,便以为她不愿意听心里有些戾气翻涌。
“唱罢。”
声音嘶哑难听呜呜咽咽,仿佛伤心人哭丧,陈皮诡异的声音在小花园飘荡开来。
而江南念由于离的近,直面此等冲击,更是心神具震,仿若魂不附体。
一曲毕,罪魁祸首陈皮还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
她回了神,神色复杂的看了陈皮几眼,终于确定,怪不得二月红不愿意教他唱戏。
她真的纯粹也只个傻子,还对于陈皮的家乡小调有一些期待。
“…小橘子,以后你还是别唱了吧。太吓人了,不知道的以为红府有人大半夜哭丧呢。”
“你师傅唱戏要钱,你唱曲更胜一筹……要人命呀!”
“你瞧瞧,我手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毕竟,她十八辈子也没听过这般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