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磕磕绊绊抛下一句话,匆匆离去,几近落荒而逃。
“你就淘气吧。”
张祈山抱着她,故意颠了颠。
“好玩嘛,有什么关系呢。”
“我也挺好玩的,要不你来玩一玩。”
“佛爷,我怎觉得你话中有话。”
“自己想。”
才不想呢,就气死你。
青年身形清瘦修长,双臂却孔武有力,托着她的大腿,轻而易举便将她安稳地抱入怀中。
一路调笑着进了府中。
二人在府中用过午餐,她又小憩了一会儿。
最后,张祈山将她从被窝中挖出,看着他定制好的几套衣服。
“选一套,我等你。”
江南念随意挑了件浅绿色芙蓉真丝旗袍,搭配珍珠白的小披肩,上面有精美的苏绣和珍珠流苏。
再穿上同色小皮鞋,一步一婀娜,缓缓下楼,如同踩在他们的心尖尖上。
复古的手推波发型,半隐半露的娇俏脸庞,发梢的弧度,与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线相得益彰。
层层叠叠,含蓄却又妩媚。
女子一双柳叶弯眉含情目、一抹艳丽的红唇,清冷中带着几分性感妖冶。
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她骨子里的傲娇妩媚。
“我瞧着今日你艳压群芳了。”张祈山依旧是一套军装外套着斗篷。
“你的意思是,平素我就不美吗?”
“月亮有倾国倾城之貌。”
“如此甚好,我是参加二爷婚礼,非葬礼。自然要庄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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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请上车,你所言甚是。”
待张祈山见到盛装出席的霍三娘,方知女子在情敌面前好胜之心何等强烈。
挽着张祈山手臂进入红府,一路只见院中挂些许红色绸缎,下人也不见多少欢喜之色。
戏班亦无,参加婚礼者不过九门中人。
满打满算,坐不满几桌。
“这二爷作何想法,不知者还以为是参加葬礼呢。”
见她来迟,霍三娘扔下手中蜜饯,甚是不快。
“哎呀呀,月月儿你怎才来……”
喜好圆场的齐八饮多茶水,刚从卫生间出来,忙上前奉承。
“八爷,莫非你不知,位高权重之人,自当最后登场。”
“可你并非如此啊?”
“我不是,但是我可以狐假虎威。你说是不是,佛爷?”
“月亮说是那自然就是,能让你倚仗是在下的荣幸。”
“那佛爷加油,争取让我倚仗更高一点。”
张祈山捏着她的手指,笑而不语。
陈皮听着这话,更是翻了好几个白眼,心里微微一动,有了更多的想法。
几人,静观其闲聊,江南念自副官手中接过檀木盒。
“八爷,前次损君一把桃木剑,今我赔你一剑,看看可还喜欢。”
齐八爷素性坦率,不善隐匿,稍作思量,对江南念道。
“无妨,坏了就坏了。天意如此,我虽然有一些痛心…”
齐八边言边启檀木盒,见黑色软锻中卧一剑,天然雷击过,不老红桃木所制,剑身刻古朴纹路,锋芒阵阵,剑柄挂一小铃。
“此乃千年雷击桃木剑,可斩一切魑魅魍魉。有不洁之物出现,此铃无风自响。”
“这也太贵重了些,受之有愧。我家那把虽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可也不过百年之久。”
江南念见齐八双目炯炯,随其持剑之指转动。
“副官,既八爷不喜,带回罢,他日另寻普通的再送与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