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发色偏棕,眼窝深邃,眉骨高耸,其得体的笑容显得颇为虚假。
“张大佛爷,欢迎光临。”
“裘德考先生!”
“这位女士今日真是光彩照人。不知她是阁下的夫人呢,还是……”
张祈山伸出胳膊示意她揽上,“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奈何佳人无意。”
“裘德考先生,可称呼我张女士。”
她礼貌得将自己的右手搭上张祈山左侧胳膊,提起裙摆随同他走上台阶。
尹新月早拉着她的手指不放了,“难道是我们来迟了?”
“不不不,这和我们约定的时间刚好,你们是守时的人,这很好。”
裘德考一番话说得很诚恳,一点也看不出是在恭维。
一路上裘德考微微侧眉瞄了一眼三人,打量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她是身边男人的情人的意味。
误会就误会,她并不在乎这些。
江南念对此不以为意,微微笑了笑,将东方冰美人高傲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主打一个能不说话就不多说。
西方人的酒会,无非就是那个调调。
玩了会儿,就没多大意思。
陪着尹新月跳了支舞,看着张祈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敬酒。
江南念与他隔着人海视线交灼,最终以张祈山勾下唇角落终。
她们提前离开回了张府,等清洗过后躺到床上才听到张祈山被人扶回来的动静。
喝醉的人理智全无,江南念在楼梯上看着他被张小鱼搀扶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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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好戏开场了。”
虽不知她要做什么,张小鱼胜在听话,沉默的点点头。
房间内的张祈山面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趁着热意和一点清醒去盥洗室洗了澡,拢上了睡袍。
谁知温水澡淋浴过后,身体内的烦躁感更加强烈了。
江南念勾起嘴角,接过张小鱼拿上来的解酒汤进了房。
看来,毒已经发作了。
“张祈山,解酒汤。”
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喝掉,她又在原地等待了一会,直到确认毒已完全发作,这才渐渐逼近。
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仔仔细细赏玩道:“张祈山,“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在他听来,却带着几丝超乎寻常的甜腻。
男子闻声,抬头望着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飘忽的浅笑。
“张星月,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张家人体质特殊,毒素在他体内不会迅速发作。
不过,他似乎并未接受过张家这方面的抗药实验。
看来,此人对这春药缺乏信心,所以才会下如此重的份量。
然而,结果并无差异,他确实中招了。
令人意外的是,他推开了裘德考提前准备的女子。
凭借非人的毅力回到府中,谁知她竟自己进来了。
半坐在床尾的张祈山支撑起身子,目光投向她,面色潮红,腹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江南念察觉到他异常的脸色,故作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江南念的掌心微凉,肌肤相触的瞬间。
张祈山感到燥热减退了几分,本能地让他贴近上前,得寸进尺地抓住女子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
“张星月,我中了春药……”
“解药在哪?还是我帮你叫医生?”她问。
“或者,我让副官给你找家世清白的女子来疏解。”
最后一句惹怒了张祈山:“没有解药,但你可以当我的解药。”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