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儿…你心里有气,掐我做甚?我又没有招惹你……”
女子又捏着他的耳,温热幽息慢悠悠地往他耳中钻入。
“你确定?要不你再想想。”
齐铁嘴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厚脸皮,就这么半趴在她身上。
他的耳朵烫得绯红,月月儿离得也太近了些吧。
他结巴道:“我……真想不…起来…”
如此好的时机,江南念更凑近他的耳,丹唇浅浅地蹭他耳骨。
“那我告诉八爷好了,那日是张海琪的婚礼。”
齐铁嘴满脸通红,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哦,不是你…喜结良缘。”
“八爷,佛爷找你。”
洗手回来的陈皮眉头紧锁,沉脸把齐铁嘴一把撕开来扔在一边,忽悠他去找张祈山。
“月月儿,等我回来。”
“姐姐,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回了。”
他蹲坐在地毯上头靠在她腿上,一副乖狗狗的样子。
陈皮的身形虽然略显张祈山他们较为单薄,却已比她高上一个头有余,常年习九爪勾的手也格外有力。
她的寿命极长,几年十几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动。
这些年,她的变化其实不大。
除了那次,吸收了陨石的力量有些成熟的样子。
可陈皮是她从汉口带过来长沙的,对他倒比别人多了一点点耐心。
她看着他慢慢长大到如今这副模样……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在流动着。
继续阅读
她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她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回来有我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那我帮姐姐。”
“你都不问姐姐想做什么?”
“我不问,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江南念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青年俊美的脸庞浮起薄红,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你、你若想做那种事,可以来找我,不要找副官好不好…我比他厉害…也比他大…”
“哦?小橘子,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为什么他可以…我…也可以…”
女子闻言,妩媚一笑,贴上前去,未涂蔻脂的莹润指尖轻佻抵着他的胸口,慢慢沿着他喉结位置往胸口的轮廓漫不经心的往下游移……
“怎样对你都可以?”
她的嗓音轻柔而飘忽,似艳丽的桃花慢慢吐露芳华。
察觉到她指腹在自己小腹撩拨的动作,陈皮喉结动了动,喉中干哑,不敢与她对上视线。
“嗯……我知道了你和他…事情,我也想要……姐姐……明明我比他好……我最听…姐姐的话…”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陈皮清秀的眉目低垂下,总是戾气十足的脸色,却在眼角眉梢晕开一点春色。
左右她与那该死的副官已经发生过关系,若她想要男人,或许他也可以……凭什么他不是那个人。
他微微颔首,眼睫一颤,沉声道:“我看过春宫图,不会的……姐姐……教我好不好…”
江南念闻言,玩味一般仔仔细细打量他的神情,直到对方被她的目光惹得不自在地移开后,才慢慢悠悠地:“这种事情姐姐可没办法教你哦!想要,你就自己来。”
她没有发笑,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似乎是默许他进行下一步一样。
女子居高临下玩味的眼神令人神魂颠倒。心跳狂乱,身体呼吸都不受控制。
他轻轻一触,只是轻轻碰触,不敢深入,生涩而温吞,只能感受到她脖颈间的温度,甚至比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