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伤着江南念,所以陈皮在强行哄着她做出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的时候。
江南念又重新压制了他,至于陈皮根本不会去反抗她,只会顺着自己的欲望和爱意全部倾泻于她。
于是等江南念恢复理智酒意清醒之后,就见着她两人皆一副被玩狠的可怜样儿。
谁也别埋怨谁,因为到了后面也不知道谁更狠一点。
陈皮上身的痕迹只多不少,她下口下手从来都是带着怒气发泄的。
张小鱼带着人过来的时候,所幸他还不傻。
得到允许后,独自进了门。
江南念陷在轻柔舒适锦裘,宛如覆卧花枝里,衣衫不整。
头发微微湿濡,脸上红潮遍布,还残留着泪痕,暴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也都是又红又暧昧的痕迹,甚至锦裘之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有陈皮的咬痕在,看着真是浑身欲色,凄惨极了,可又勾人极了。
江南念又不是真的禽兽,她“吃”饱了,这会儿倒精神饱满了起来,仅身子比较酸软。
“大小姐,玩够了可以回家了吧!”
张小鱼微叹了口气,只默默去衣柜抓了一件披风。
于是又帮她把睡衣拢了拢,把个美人儿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带她回去。
“张小鱼,你如此这般行径,倒像那窃玉偷香的采花贼一般。”
“你好淘气,佛爷已然洞悉一切。他已动怒数次,你不仅未直接返回,反倒跑来逗弄陈皮。我实不知该如何说你,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说话间,他抱着她径直上了车,将其放在副驾驶位上。
江南念突然露出妖艳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而她却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谁知晓呢!又有何可在意的,于我而言,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你且随心所欲吧,他们皆对你志在必得。”
“你不如改名叫张妈得了,如此啰嗦。”
张小鱼,这位新出炉的张妈,郁闷不已!
待回到张祈山府邸,她便回房去了。
泡澡之后,她消除了陈皮留下的满身痕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随后,她下楼前往人工湖张千军留下的小木舟,以此打发时间。
张小鱼先是一怔,手心里握着的药膏缩了回去,随即才哂笑,她这是不想让更多人详细过问此事。
“月亮,当以高悬天际为宜。切莫为谁所困,平等对待每一位信徒才好。”他默默叹了一句,声音消逝在风里。
长沙的燥热令人汗流浃背,她于水面慵懒消暑。
白日无阳,清风徐来。
感受着夏日的凉风,虽有些许闷热,但空气中弥漫的花香和树木的香气,让人的肺腑舒畅不少。
对于张小鱼递来的食物,她没吃几口便不再张口。
倒是对他剥的莲蓬,来者不拒。
她更多的是卧于小舟之上,随波逐流,喝喝茶水,发发呆。
至于接连来寻她的人,皆被张小鱼尽责拦在府外。
她谁也不想见,更不想听他们的质问和喋喋不休。
“大小姐,不想见你们。说多少次,都是一样。”
门口的张小鱼,无论是面对温润的二月红,还是与佛爷关系一向亲近的齐铁嘴,亦或是追过来一脸阴鸷的陈皮。
至于他们带来的礼物,也一概不收。
毕竟,她如何吩咐,他便如何照做。
张小鱼也不再多言,提着从外边买回来的酸梅汁子送了过去。
于是,三人心情沉重各自回家。
夕阳西下,归家的张祈山,见到的就是女子正漫不经心懒懒散散地曲着腿坐在秋千上,轻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