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骗子,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
“没有骗你,真的都给你。”
在这近乎让人迷乱的欲望中,他却似乎找到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
他只是二月红,她的红官。
他想和她在一起,无论是如今还是往后,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月……张星月…”他低唤她的名字,吻上她的唇。
将她啜泣声咽吞,舌勾住她香软的小舌吸吮舔弄,尝过她的舌尖齿关,每一寸都好似同她身上的香气一般美。
“月…忘记痛苦,跟着我一起…沉沦…”
他诱惑着她,轻车熟路的勾引着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呜呜……红官…你变坏了……”
江南念面上的泪痕还未散去,声音里又带了点啜泣的意味。
月,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二月红不由失笑,故作懵懂回道:“我不懂月的意思。”
他哪里会不懂?
分明是想听她亲口说。
事后的江南念面色依旧没有血色,被二月红抱在怀里,颇有些失神。
不知为何倦意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竟就这样在他的怀中慢慢被哄着唱着曲儿沉沉睡了过去。
天明之后,她还在沉沉的睡着。
找了一夜的齐恒和解九掀开帘幕,步履匆匆,踏进红府的茶室。
三人面对面坐着。
齐恒抬眸看他,“月月儿醒了吗?”
二月红摇了摇头。
几人把她的情况一交流,脸色阴沉,眉头紧蹙。
“月月儿只是要求我给张小鱼点长生灯,她给他招魂。次次没有回应,她昨日当着我的面吞了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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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晃了晃包扎好的手指,眉头紧蹙,脸上的表情凝重,苦笑一声。
“我想要她吐出来,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她就发疯一样咬了我,我只知道她很在乎张小鱼。”
她为了一个曾经她看不上眼无关紧要的人。
不在意的张小鱼失态发了疯。
二月红意外的声音里竟带了些笑意,笑容阴郁,一时不知是该怒该悲,还是讽刺,
“我们不知,这十年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可要找佛爷了解一下情况,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月月儿,情况状态非常不好。她已经不爱说笑了,有时候一直坐在那里发呆。问她也不搭理,我真的很难受。”
她把自己当作交换条件的时候,像是剜了我的心。
齐恒的眉头越蹙越紧,这些日与她相处的点滴细节都浮上脑海。
“我并非不信佛爷,只是此事事关月的安危……”
“你担心她!我便不担心么?”
齐恒的声音一下子抬高,“她突然出现,会不会又突然消失。”
“齐恒。”
短短二字,解九声音略沉,倒是一下子令齐恒回过神来。
“问问吧,张家人的情况和我们常人不一样。或许,佛爷知道一些什么也说不定,他也不会伤害她的。”
几人一时之间无言,还是解九主动把电话打了过去。
张祈山来的动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
“原本,你们不说。我也要问的,你们给张小鱼点那么多长明灯做什么?”
如果是给她点,还情有可原。
可张小鱼,不是他的副官嘛!
何时与他们关系这般要好了?
实在是诡异!
一身军装的张祈山威仪更胜从前几分,摘下手套扔在几上,拿着茶盏慢慢道。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