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微哑道:“姐姐,舍得来看我了?不需要陪着那条鱼了?”
江南念勾了下嘴角,她被陈皮困在秋千和他怀里。
“再这般与我说话,我可就走了。”
“亏我先来看小橘子了呢。”
陈皮可真好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还板着脸。
她才直起身,陈皮就猛地伸手,握住她手腕,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想去找谁?”
她才发觉,适才一直不说话的陈皮,其实一直紧绷着。
“不准走,来了就是我的。”
说着,这狗崽子直接抱起她就回房。
别的也不多说,就是做。
夜深了。
周围一片寂静,房间内传来暧昧不清的声响。
“唔……嗯……”
“小橘子…可以了…”
“不行,我还没有好。”
眼前的女子总是神出鬼没,一遮眼她可能就不见了。
好不容易把人盼来了,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呢!
说着,他又开始哄她。
“最近我都没有疼姐姐,我好想姐姐。”
“如果姐姐觉得困,还可以继续睡,我自己来,不会让姐姐不舒服的。”
瞧这话,听起来多么一本正经和贴心。
可他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她怎么可能舒服的睡得着呢。
反正,最后被陈皮闹腾了大半宿。
他抱着她,一遍遍向她反复承诺。
“姐姐,我这一生都爱你,只爱你。”
说给她听,却也像是在说给自己。
有些困意的江南念听了,却没来由地有一些心虚。
翌日,甚至吃饭都是迷迷糊糊,还是被陈皮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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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平常的离开了陈皮的住处。
之后直接去了红府。
二月红正在打理喜阴不喜阳的兰花。
江南念见到的就是一幅君子如玉的温润而泽图。
“红官。”
二月红那柔和如春风的眼,缱绻得连三月化雨的春风都不及。
“我还以为、夫人、厌烦红官了呢?”
二月红一把握住江南念的手,脸贴在她的掌心,抱着她坐在摇椅上,眉心微蹙,尽是失落与脆弱。
“红官这狐媚样子,可真真让人心动。”
江南念坐在他怀里,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公子又生得这副花容月貌,小姐我怎会不怜香惜玉呢?”
二月红也极为配合她的小情趣,带着羞意直接进入了角色。
“那请小姐怜惜小生一二…”
他又看她一眼,眉头挑起。
“先哄了陈皮,再来哄我。你这小骗子,亏我好等。”
“红~官~”
他揽抱着她,压着她后脑勺和她亲吻。
二月红甚至不给江南念留一点呼吸的余地,叫她的理智都被他炙热的亲吻攫取。
最开始按在他胸口的推拒都变成了支撑不住时候的倚靠。
她的手搭在他肩头、胸口,被他压在怀里按在腿上亲得唇瓣微肿。
两个人在摇椅上吻得很久,吻到江南念几乎要缺了氧,腿软腰软整个人都软了,才被放开。
唇瓣分开的时候,甚至牵扯出一线银丝。
之后俩人自是一夜柔情蜜意,其中情节不必多提。
晨间,二月红为她画眉梳发,二人含情脉脉。
二月红在府里戏台上练嗓子,她在台下含笑望着。
此间郎情妾意,仿佛时光都变得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