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特意训教的听力,此时也是一种折磨。
刚开始还好,后来她娇娇弱弱的哭得很厉害。
而此刻,小月亮和他们的族长,做着这样的事。
折磨他们的身,折磨他们的心。
“不…不要,轻些!”
“别,别摸那里!”
“唔……”
他们听见小月亮在哭,破碎的哭声里,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哄劝。
他们只能睁着双眼,听着她与族长的欢好声。
她有时会发出一点破碎的哭声,会很娇很软地说:“不,不要了…”
张麒麟急切又激烈,叫她尽力在克制的声音都被颠得破碎,一声一声,从她唇间溢出来,扬起来。
娇浪叫声也还回荡他们耳边,她欢愉又痛苦,透着男子尽兴至极的意味。
他们不必亲眼看,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破碎靡糜的样子。
有人的手指猛地抓住床栏,额头青筋显现。
他听着这声音,倍觉羞耻,更可耻的是,他在小月亮的啜泣声里,硬到发痛。
他只能苦闷一笑。
他不知自己竟可以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不过被张麒麟抱着小睡了一会儿,她起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最近的饭菜是张千军做的,比较符合她的口味。
白玛过来的时候,张麒麟正捧茶盏喂昏昏欲睡的江南念喝蜜水。
她含笑瞥一眼他们,闷声坐下准备吃饭。
菜色还行,没有人嫌弃,也没有人挑剔,闷头吃饭,不声不响的,几人仪态很好。
之后撤下残羹剩饭,准备茶水。
他们还在准备敬茶环节,反正这边礼节随意一点也没有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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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月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玛的话音落下,江南念不自觉地咬了下自己唇。
她抽噎着,委屈巴巴的挨着白玛扯着她的袖子撒娇。
“白玛,我能不能搬回去和你一起住?”
张麒麟垂下眼皮,有些委屈盯着红衣女子不语。
白玛温声询问她,却把她说得脸色涨红。
“你和小官是夫妻了,怎能还和阿妈一起睡呢!”
“是小官欺负了你吗?阿妈帮你做主,乖,不哭了。”
他们肯定都听见了,今日他们都不敢看她。
“没有欺负。”
他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只不过是正常的夫妻敦伦而已。
他都十多年没碰过她了,热情了一点而已。
小月亮就不要我了,张麒麟脸上有一点委屈,心里却在哭唧唧。
江南念却觉得,她现在的身体吃不消啊。
张麒麟太过分了,她不想和他睡一起了。
白玛又来回看了俩人几眼,便明了其中缘由。
“小月亮是不是该改口了?”
她准备跪下敬茶,却被白玛止住了。
“小月亮不必跪,让小官多磕几个头便是。”
她巴不得不动弹,经过昨夜腰身和腿都不似自己的一般。
又酸又疼又无力。
她接过张海客呈上来的茶盏软软地叫。“阿妈。”
白玛接过茶水饮了几口,给她套了一个镯子。
“这是小官父亲送我的,现在送小月亮了。”
江南念扫了扫另外一边坐着的死人脸张扶林,顺手也敬了一杯茶放在空的位置。
这回,她好歹没有翻白眼。
甚至还轻声道了句:阿爸,饮茶。
声音甜得把张扶林差点跳上椅子,在自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