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道的伙伴,张海楼一副没想到你这是这样的人。
“不行,小月亮不准去…”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子,生怕她真跑了。
“为什么不行,大祭司和你干娘可是对我说过。”
“张家的人和物,予我予取。”
“我想要谁都可以,全部收了。”
“我想要,你们,难道敢不从吗?”
这一刻,女子明明在低位。
却自带一股清贵的气质,好似神明在俯瞰他们。
“那小月亮先收了我……不准先收他!”
………
张海楼这话让剩下的俩人相对无言,他是真的让人无语至极。
“神经病啊你!听话听一半!”
江南念没好气的捏他的耳朵,却被他压着亲了一口在脸上。
随之,张海楼起身就跑。
女子追在后边打他,俩人打着闹着,最后坐着的张海侠也被洒了一身的沙子。
先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刚拂下头顶的沙子,便看见粉腮玉颊的女子正喘着气躲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
“潮生,你看云生欺负我,你要不要帮我嘛?”
女子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因为打闹而染上一层薄纱似的雾水,语气也没了对他的疏离,有一点类似娇嗔的意味在里边。
“小月亮就开口了,怎么敢不从命。”
“我这就去收拾这贱兮兮的云生!”
他起身也追着有些手贱的张海楼打了起来,
“不是,怎么你们俩倒成一国的啦?我成外人了?”
“谁让你手贱,欺负人。”
一向喜洁的张海侠嘴里溢出冷笑:“我一头的沙子是谁手贱?”
大概追赶太急,一阵布料的摩挲声,朝沙子迎面倒下的江南念还没来得及骂人。
一双铁钳似的手蓦地紧紧扣住她的手腕,甚至还用力往前一扯。
她整个人瞬间就被带到了他身上。
她单膝稍微一挪动便听到张海侠的闷哼声。
她的身体仿若柔弱无骨,浑身软绵倒在他的怀中,仿佛可以供他恣意狎玩。
随即是一阵粗喘跟痛苦的低吟,他闷哼一声护住了她在怀里。
软玉在怀,馨香可人。
如果她没有乱动的话,他想还可以忍住不出声的。
“呀…好痛…”女子虽被护住了,下巴却也戳在了他心口处,有些疼楚。
“小月亮…怎么了?”这人自己垫在下边,忍受了冲击力度还温柔的关心她。
“磕到下巴了…”她还在动着撑在他胸口想要起身。
“嗯…别…动…”
张海侠额上的汗顺着发鬓划入青筋暴起的脖颈,此时他衣领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方才那场打斗中被挣松,那滴汗最后没入那隐约清晰的锁骨中。
他皮肤在常年暴晒下也十分白皙,但此时却透着一股绯红,再加上抱着她的手臂绷起的青筋,反而有种克制的性张力。
“你怎么了?我压疼了你吗?”她还在望着他询问。
张海弯着唇,正对着她的脸颊清秀俊朗。
“呜…无事…”
“小月亮别动…”
江南念手指无措地摆在两侧,因为身难耐抓紧了底下人的衣服。
那张如玉的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一时看呆了他怀里的女子。
原来他也长得这般好看,声音清越动听。
小月亮好香好香…
呼吸间只觉得空气中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香甜的、甘美的,让身体的肾上腺素狂飙的一种香味。
她为情难受,想必爱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