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看着自家夫人不喝,闲闲道一句:“还说小事都依从与我?”
难道这便是夫人口中的依从我?
江南念闻他话里戏谑的意味,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皱着眉头喝了这碗黑浓的药。
“我喝还不行吗?”她心里暗骂小气鬼,张家卖醋肯定能发家致富。
“念念乖!”
他这是什么口吻?
轻飘飘一句话,又把她的退路堵死,他总是高枕无忧的胜利者。
她也不想作辩驳年少之时那些发生的事实,怎么说自己都不占理。
毕竟,都是事实。
只是喝了药把碗愤愤不平甩在小道长手里,哼了一声。
张麒麟却对她关于小鱼的事情三缄其口冠上了心虚的名头,江南念不肯看他,低头看向别处。
都怪张海客非要寻回记忆,别的不说,多了小族长折腾她的机会。
想到此,她抬眸瞪了他几眼。
江南念:都怪你,害我!
张海客:我怎么了?怎么又怪我了?
江南念:怎么不怪你了,不寻记忆,你们族长怎会吃醋折腾我。又是要我认错又是要我保证的,烦死了。
张海客:好吧,我错了,我向小月亮道歉。
看懂了她眼眸里的怒气,张海客无奈的笑笑。
小月亮现在也有怕的人了吗?
她还是这般迁就小官,果然只有小官在她心里是特别的。
他心里有些苦笑,张麒麟余光注意到俩人眉目传情。
继续阅读
“哥哥何时启程?业已立,何时成家?”
被小族长一语双关的张海客看了看女子低眉顺眼不语,再看张麒麟淡然的表情。
便知他这是苏醒了年少之时的记忆,醋上了。
张海客本就没有成家的打算,如今年少之时喜欢的女子又在眼前更是不可能有什么娶妻生子的想法。
他立马打哈哈:“到时候通知族长和夫人便是,不急不急。”
张海楼哈哈大笑几声,被自家族长接下来的语气同样冻住。
“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回去玩泥巴?”
“娶圣女!嗯?”
握着女子手指不放的小族长一边清算他们之前的无心之言。
一边手指勾勾搭搭的在她手心摩挲,可他面上正经得很。
张海楼面对族长的质问在阴阳怪气声中咳嗽了两声,气势立马弱了两分。
“大张哥,那都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都过去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呗!”
他这边好话哄着小族长就此作罢,江南念心里还是生气。
就要起身指着自家小夫君鼻子破口大骂一番。
被指桑骂槐清算往事的两位小张指着一边端坐不语的小道士,祸水东移。
“怎么没有他?”
“就是,我不信他不是小月亮的故人?明明小月亮以前就提过小道士和他的师傅。”
老神在在的小道长挑眉不语,只含笑看着江南念。
可算怼着机会发脾气的女子立马不依从了,冷笑一声:“小道长才不似你们一肚子心眼,人家从小就乖巧懂事可爱。”
“就这个牛鼻子道士心善,我们就是心眼多之人?”
张海楼完全忘记了小族长在身侧,手指十分熟练的捏了一把她的脸。
“……”
被偷袭的女子一肚子气还不得舒发,就要跳起来给他一来爪子。
自家饮茶的小夫君重重放下茶盏捞过她的腰肢按在怀里,语气更平静了:“念念,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张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