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花。”
“我被族里奉为圣女,第一次过来祈祷祭祀也是在这里。”
“我和小月亮在这里相遇,和扶林相识相知相许也是此地。”
“生生死死,还是有关藏海花。”
遍地的藏海花在风雪中还是那般灼灼盛开,好似也在和白玛告别。
她最后一次抱了抱江南念:“小月亮,我走后,你要好好的。”
江南念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看着白玛衰败死去,却无能力。
白玛的手缓缓落在她和的张麒麟手掌中,之后她怎么回去的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张麒麟看着被送回到来之时的那间寺庙里的阿妈忍不住伤心欲绝,上师为已经去了的白玛焚香诵经。
此时昏迷不醒的江南念魂魄追随白玛而去,她和张扶林还停留在那片藏海花里。
“阿妈,等等我,带我走吧。”
耳畔忽而略过一声轻微叫喊,白玛回过头,漫天飞雪,视线中洁白一片,唯有风雪的月白色女子越来越近。
“小月亮,你看不清自己的心,看不见来时的路。”
江南念身体颤抖着,几乎是被心中涌出的悲伤淹没,她强忍下这纷至沓来的情绪,声音哽咽地问:“白玛,看不看得清有这般重要吗?”
我的孩子,当然很重要,你一直在错过他们啊!
“小月亮,你若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想要什么,就回去看看你放不下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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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念仿佛背负着所有的重担,站在原地看着白玛。
她放不下的故人是,找到她又离开甚至没有来得及说再见的齐恒和解九。
是她赌气不愿去见他们再道一句再见的人,她很听白玛的话。
更何况是此时呢?
“阿妈,你等等我。”
“小月亮,去吧,我等你回来。”
女子衣袖墨发翩迭,如流月清辉坠落入解九所在之地。
杭州无府院落里中年男人敛眉垂目,薄唇抿成一线,抬首注视着面前的白玉棋盘。
他执起一枚黑子,并不急于落子,而是思虑着斟酌这个残局的含义。
念此,解九眉头微蹙,修匀的指尖夹起那枚黑子,落于棋盘之上。
落子声清脆,如珠玉琅琅坠地。
与此同时,江南念落地之时,有小童踢着小皮球好奇地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高兴又大声的喊了一句:“母亲,你回来了。”
江南念被这一声幼稚的童声震得心口发麻,一个不留神,后背撞上恰好起身的解九身上。
谁是你母亲了?
我怎么又成别人妈了?
“月亮小乖乖,你来了。”
二人撞上,一边下棋的解九在解连环喊出的同时慌忙起身,瞬间与她挨得极近,她身上温软的香气如流烟一般萦绕过他的鼻息间。
他心跳不已,匆匆扶稳她,道了句:“怎么了,这是?”
说着,眼见女子脸色清冷淡漠身子一晃,他便飞快地伸出手,抱起她就往房间里去。
紧接着出门交代了几句,又匆忙回到她身边。
她脸上茫然伤心欲绝的神色一晃而过,他心惊肉跳,却见女子面色冰冷如霜。
“解郎,你为何不等我来,亲口说再见就走了。”
“为什么抛下我就离开,我好生气。”
生气的女子有多难哄,解九自是心知肚明,可此时惊喜多过别的什么情绪。
“我等了夫人许久,时间到了,我们只能无奈的回来了。”
若再不回来,齐恒身体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