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询问张麒麟离开,自顾自的找乐子打发时间。
江南念有时会听二月红清唱一曲。
有时,她和陈皮坐在安静的亭子中听春雨落在池中之声。
沉默寡言的刀客就着陈皮带过来的几瓶好酒,三人慢悠悠的饮着。
有时和齐恒一起泼洒笔墨,龙飞凤舞写写画画也好不惬意。
这日,她刚落坐在解九对面素手夹起棋子徐徐落下。
解九先向江南念脸上瞧去,语气有些戏谑:“张夫人好忙,这是终于排到我了吗?”
女子漫不经心的笑笑:“解郎,吃醋了不成。他要留,我想走,谁也说服不了谁。”
那她见招拆招吧,看谁先受不住。
解九含笑看着她:“张先生定是有他的想法,我观他爱你如命。江南适合修养,为何你不愿留下?”
女子摇摇头,嘴角笑意更深:“非是不愿,是人心难测,故人心易变。我不能拿张家人的命去赌,我输不起。”
他叹道:“月亮小乖乖,也有怕输得一天。”
“放心,我不会让你输的,永远不会。”
“解郎,你猜我信不信?”她也记起前事,笑着反问了他这么一句。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夫人,觉得小辈心性如何?”
“无三省解连环这俩混小子,倒是有些聪明劲儿。只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服管教。”
“让我意外的倒是陈皮的养女,她似一株野草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霍玲,看着娇气,实际心眼可不少。霍仙姑看好的下一任家主岂是单纯的蠢货…”
“他们还你以为会不喜她们。”
“他们小瞧了我,也小瞧了她们,我对于别人的念一清二楚。”
“小女孩子的一点嫉妒罢了,无伤大雅。”
“怎么不见你评价二白那小子,莫非你觉得他木讷?”
“我倒觉得无二白有你和齐恒年轻时候的影子,反不似无老狗和他母亲的性子。”
俩人似多年未见的老友对弈,闲话家常了一番。
饭后,他们打起了麻将。
这些年张麒麟也学会了打麻将,面对他们的邀请也没有拒绝。
江南念换了衣衫捏了一把他的脸颊交代了一句就走人了。
她道:“我约了人,晚点回。”
他答:“嗯,我等夫人。”
简简单单的对话,让打麻将的几人抬眸看了离开的女子背影几眼。
有人心道:她这是生气了,她的夫君没哄好?
她走了,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只是,直到晚饭过后她都未归。
陪着她一起出门玩闹的人都回来了,只她不在。
跟随的张海楼老神在在的回来告知他的小族长,她的行踪。
“人呢?”
“族长,我给你念念小道士记录小月亮的行程,要不要听?”
“说!”
“无二白邀请小月亮出行游湖,无三省解连环陈家女霍家女李家公子随行。”
“无三狗偷摸送了戒指给小月亮,被她一把扔回去了。”
“解家子嘲笑无三省,一路没少买单讨好小月亮。小月亮说儿子乖,解家子脸色又青又白。”
“……”
“霍家女嘲笑小月亮老牌作风,日日旗袍披风不够新潮。”
张海楼抓了一下头发,咳嗽一声勾起嘴角:“游湖途中,霍家女不小心失足落水。被陈家女救起,哭哭啼啼不止。”
“小月亮把披风扔霍家女头上,霍家呛口小辣椒一路偷摸偷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