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方面的医生?”解九问她。
女子笑意盈盈,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语有什么问题:“看过啊,用张家巫医的话说是一体双魂。西医的话就是人格分裂症,也就是有神经病。”
她醒来,无家老夫人安排的吃食都端了上来。
江南念怡然自得的享受着二月红的伺候,甚至还特别恶兴趣的喊他:“红姐夫,我不吃米糕。换那个芋角,你手抖什么?”
“算了,还是换小孩来好了。张星月的男人,我使唤不起。”
二月红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起身让开了位置。
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刺激。
张星月的一众男人:她怎么还演上瘾了?
五官轮廓过于冷硬凌厉的张祈山大刀阔斧的坐在她正对面,这些年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血腥,眉宇间还隐隐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
示意副官上前,好不容易在她挑挑拣拣之下一餐饭食用完。
他又麻溜的伺候她穿鞋,搀扶她起身消食。
他们跟着她走动,她没什么意味的顺着他们的话语漫不经心的道着。
“她清醒的时候我就陷入沉睡,她沉睡的时候我就出现呗。”
“她喜欢的东西和人我不会动,我喜欢的当然她也不会去碰。”
身后的人信没信,不知道。
反正,她自己挺信的。
她醒了,张祈山受伤的位置也算不上致命,当时有护心衣挡了一下才不至于命丧黄泉。
也许,是她故意为之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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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都在张祈山的视线之下。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小动作,和九门的故人基本也懒得搭话。
至于唯一还能说上几句的还是无二白,不过他也很沉闷。
更多的时候,她无聊的时候逗弄逗弄张副官。
没几日,他们就回了京。
他不放心杭城的医生,愣是回了他的地盘约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给她测试查看。
证实了她所言非虚,张祈山看着浑然不在意的女子意味不明。
他原是计划着先将人带在身边,禁锢也好,保护也好,他既然看上了,就得抓在手心,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觊觎她,指染她。
他肯定会待她好,宠着她,疼着她,只要她肯听话,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也不会藏着掖着,让她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情妇。
“既然你说你是张海月,我张祈山的夫人之位你可看得上?”
问明了,曾经逗弄他的一直都是张海月的这个人格。
因此,他也不藏着掖着现在他想要她的想法。
窝在沙发里的女子面对他的追问侧过脸,含糊嗔道。
“我跟你回来,可没说有兴趣做什么劳么子张夫人!”
他虽恼怒这女人依旧不识抬举,却隐忍下没有发作。
张祈山凑近哄着:“不是要借我的势,嗯?”俯下身来想要含住她微张的唇。
女子微惊,继而升起强烈的厌恶与抵触,忙不迭地往后缩脸,并将他狠狠往外一推。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这便是族兄的待客之道?”她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无辜得紧。
然而下一瞬,她就移开眼,神情隐隐有些冷漠不耐。
呵,她连一分钟都装不下去。
张祈山脸色阴了阴,勉强按捺住脾气,问她:“为谁守身如玉?”
“不让我碰一下,嫌我恶心?”
女子抿唇不言不语,视线落不到实处。
这副要死不活的态度,让他无从下手,对她是又爱又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