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感觉。
而江南念只觉得自己是笼中鸟,束缚感无处不在。
那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仿佛能将人渐渐逼疯。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链一圈一圈密密缠绕住。
你却无从挣脱,无能为力,时刻带来冰冷的,缺氧胀闷的窒疼。
这样的日子,彷佛没有尽头。
她能陪他演到这里,也已是很给他面子了。
想要再多,那是不能了。
他们的婚礼,参加的人不算多。
逼迫他的,被他逼迫的人都来了。
女子身姿袅娜,微微扭动身姿纤浓跌宕,看得人喉干舌燥。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自然知今日是为何而来,怪不得这张祈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也要弄到手。
江南念挽着他的手臂先去了九门众人的包间敬酒。
让人梦牵魂绕的一张脸,姣媚绝伦,不可方物,比任何时候都要美。
张祈山面对他们难看的脸色,戏谑着:“夫人,随我给诸位姐夫敬酒。”
“这是你红姐夫…”他点着站起身的人。
女子巧笑嫣然,面不改色:“红姐夫、齐姐夫、解姐夫、陈姐夫,你们随意,这杯酒水佛爷干了。”
她手中的酒水一口没喝,志得意满的张祈山就着她的手一口干了。
被喊姐夫的几人:佛爷,可真是小心眼。
这小冤家倒似故意而为之!
“你们自便,我带夫人去认认人。”他和她来敬了酒,张祈山搂着她离开了。
罢了,他们婚都结了。
齐八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缓和了一下席间冰冷淡漠的气氛:“多说,无意,喝酒喝酒。”
解九饮了杯中酒叹道:“她瘦了很多…”
着红裙的女子虽长身玉立,步履从容,丝毫看不出她正身受伤痛折磨。
可他知,她瘦了。
签下婚书之时,张祈山将她抱坐在腿上,仍旧紧紧环揽她的腰。
“张星月是你在张家所用,我不喜。”
“江南念,念念不忘,念着谁呢?
他低颈逡巡她的神情:“张祈山的夫人用江南月之名可好?”
江南念漫不经心地笑笑:“佛爷,喜欢就好。”
他握着她的手,郑重无比的落笔。
可她心里却在发笑:这人可真有意思,偏偏选了一个不属于她的名字。
国内参与长生计划的所有人,都在他宴请的名单上。
保安周密的包间里,他们带着保镖落坐。
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影打下来,在人脸上或明或暗地勾勒出棱角凌厉的线弧。
张祈山领着她过去,一众人瞧着年轻许多的他有些心动。
面不改色的打量着新婚夫妻,看来前段时间他送过来的药可以试一试了。
“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我们夫妻敬在坐一杯酒水…”
酒过三巡,一屋子乌烟瘴气,纸醉金迷。
得到研究室那边转过来的结果,他们也不避讳,开了口。
上首那人拿着酒杯浅抿一口,笑吟吟调侃:“张祈山你这小夫人,藏着掖着不带出来见人。想不到尊夫人如此貌美,张夫人不知可有话要说?”
江南念指甲掐入手心,面上笑意盈盈道:“祈山,等了我许多年,感念他一片真情,回来成婚。”
张祈山站起身拿着酒杯走过去:“您见笑了,我夫人自幼身体不好。在国外修养多年,这一回来我们便成婚。今日,我自罚三杯。”
“你好福气啊。”那人拍了拍他的肩,碰了一下杯。
他一笑开,其他人也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