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迁就他的好意,倒是随手给他布菜。
江南念道:“我吃不吃都无所谓,小九爷好好吃饭,等你长大了再照顾我。”
小孩子,说的真心话也是如此的好笑和童真。
乖乖巧巧的解语臣之后安安静静的吃饭,又因他年纪小安静几天的夜。
又是守灵,又是要处理纷纷扰扰的各种事情,一时之间饭饱之后困意来袭。
解语臣的母亲上前带着他回了主院,她把玩着手边的酒杯不言语。
过来吊唁的陈皮忍不住了,看了好多次她的发和面色。
他语气压了又压,听起来不至于那么凶:“张星月,你头发怎么回事情?”
齐恒也忙开口询问:“是呀,月月儿,怎么小花说你过来都没有好好用饭。也伺候你用点,可好?”
女子淡淡的道:“不用了,我不饿。”
“人嘛,总不过是要死。”
“我的时间到了而已,我也要走到尽头了。”
陈皮有些意外她的言语:“我不信,张家人不是寿命很长吗?为何你年纪轻轻,就说自己到了尽头?”
江南念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信不信随你们,你们可以问问他们。”
小道士解释了一句:“张家人,一旦开始变老,便是穷途末路无力回天了。”
二月红:“可是,你除了发色,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她笑笑,不说话,她也不想解释太多。
他们,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沿途的风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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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意吃几口淡酒,她就扔下一众还想说点什么的人离开了。
张家族长默默跟着她回到安静的院子里。
他问:“你找我?”
许是这几日,他带着张家人过来了。
她也没有如他们所想,主动见他们。
他便自己开了口,一众张家人都看向了自家的哑巴族长。
小张哥斜倚着不远处一棵大树抽烟。
他这人实际面热心冷,性情诡谲多变,偏从外头看去俨然一介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此时熄灭香烟,拍着自家族长的肩膀戏谑道:“搞半天,族长你会说话啊!怎么,我们说啥你都不搭理的。族长,我们这么追随你。你好伤我们的感情哦!”
张麒麟扫他一眼,语气压低:“再说,回乡。”
小张哥立马听话的蹲坐下来,手指到处划来划去。
江南念坐在椅上,漫不经心的轻慢道:“脱衣服,我要看纹身。”
蓝色衣衫的人不假思索,解开了衣衫,用热水擦拭让纹身展现出来。
好在,他的身上没有她不想看到的纹身。
她松了口气,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小张们你看看我,我看看小族长,都没有人走。
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好奇的盯着梦中人看。
她也看了他们许久,没有再说只言片语。
之后,她让管家支付了张家人高额的佣金,黑瞎子也跟着上门痴缠了几日。
她没什么意味的让管家安排他们去了别的院落。
解语臣接连几日没有睡好,总觉有人在时不时窥视他。
看着窗帘全都换成了沉闷的黑色,拉起来一点光亮都看不见。
江南念随手种了一棵西府海棠在他的窗前,看着茶盏中的茶汤变成了血红色。
“姐姐,你怎么了?”
瞧着解语臣担心的样子,她笑笑随手把有血水的茶汤洒向西府海棠。
树木在长高变粗,渐渐结出花蕾就要绽放。
她看着西府海棠想到那另外一个解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