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回过神的江南念叹息一声方道:“我无意招惹了一个人,却又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黑瞎子捏了一把听到的小脸:“所以你就一直纠结,对还是错。”
“我消了他的那段记忆,感觉对他很不公平。”
她拿小刀插了一快苹果塞到他嘴里,出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黑瞎子挑眉戏谑将她抱到桌子上,悬着脚踩在他膝盖上。
还不等他讲些什么,就接到了无二白的电话。
于是,她和黑瞎子飞去了杭州参加他的生日。
无二白把她曾经交给他的印章钥匙又交还给了她,江南念去了十一仓收了想要的东西。
之后离开的时候遇见了忘掉一切的小哥,她和他擦身而过。
黑瞎子手指夹着烟,手肘靠在方向盘上:“看来,你心里亏欠的那个人不是哑巴。”
江南念随意的扣上安全带,好笑的回他:“你怎知不是他呢?”
“你看着哑巴的时候,透过他在想着别人。”黑瞎子习惯性的推了推墨镜,戏谑道:“我是带着墨镜,可我眼睛可不瞎。”
她笑笑,没再说话。
她带着黑瞎子去了一个地方,他曾经的故乡。
江南念对于他的情意和欲望,心知肚明。
所以他的靠近,她没有拒绝。
“黑爷,帮我应证一下。”
那日张海客在身后的叹息,她听见了。
只是她没有停下脚步回头问他,江南念握着那把鲜花心里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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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提前把酒水交给了黑瞎子。
帐篷里,花瓶里插着那日出现在张海客房间的鲜花。
酒水里被她下了忘情水,当然是当着黑瞎子面放的。
她和他一夕之欢后,她喝下了酒水。
在天明之后,她短暂的忘记了和黑瞎子的交易。
在黑瞎子意味不明各种戏谑的眼神中,她落荒而逃,逃回了解府。
不久,他们齐聚在解府。
在解语臣怀里无理取闹,娇声娇气嗔怒的女子才发现身后许多她的故人都来了。
张海客把手放在扶手上,就在她斜对面,骨节分明又细长的手很好看。
江南念视线移回到解语臣身上,似一只鸵鸟想要把自己埋起来。
瞧着女子心虚的样子,动作还有些不自然,黑瞎子扫了一眼张家人了然的勾起了嘴角。
大小姐,我好像发现你隐藏起来的秘密哦!
江南念只感觉到几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随意的应付了小张哥的话,张海客一如从前那般对待她。
她看向他,张海客早已收回目光,垂眸转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她轻咬樱唇娇俏嗔怒的模样被他余光悄无声息的放进心里。
离开之时,与她好奇探究的眼眸对视,张海客微微一笑故作茫然:“我们去见族长就回香港,随时欢迎你回家。”
江南念只低低应了一声,目送他们离开。
在黑瞎子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她叹了口气。
到底哪里出了错,看来张海客对于那几日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忘记。
她也是一样,见到黑瞎子那一刻。
她都想起来了,黑瞎子没有偷摸强迫她。
是她提前交代他的,酒水鲜花都是她给他的。
黑瞎子不是这么龌龊的人,也没有那么下流不堪。
她又因高烧,梦中见到了许久不曾梦见的故人。
江南念独自一人去了江城,赏樱花。
她来此,也不是为了等待忘记她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