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可置信好运降临。
江南念也不知为何从梦中醒来,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
见他不语,女子咬唇,用那极为绵软的音调唤他:“…小道长,不好意思。冒犯了你,你就当我睡糊涂了,胡说八道…”
她抬眸,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湿润的含情目眸像是漾开了秋水,惹人怜爱。
“小道长,你别讨厌我,好吗?”
他纵是铁石心肠,也舍不得从嘴里说出半个拒绝的字。
见他还是不语,想要从他怀里起身的江南念有些窘迫,却被反应过来的张千军一把拉住手腕搂到怀中。
他渴求许久的女子,他不敢亵渎的神女。
张千军喉结微动,身体紧绷,被少女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本以为修行数年情欲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体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以抑制。
他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吻了下去。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手掌下是细腻柔软的肌肤,眼底清明似乎也在一点点沦陷。
“没有冒犯,我很喜欢,我想亲小月亮…”
小道士心中的情不用多说,都在他的吻里。
又默念了几遍道德经,终于压抑下几分欲火,尽可能平静和她说话。
两个人又这般偎了半个时辰,听到张小鱼回来的声音江南念才慢慢从他怀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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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张家人见证下,仪式隆重盛大。
江南念一路缓缓走来,倒是有不少人看她。
谁教美人绯衣潋滟、青丝如瀑,一顶花冠熠熠生辉,花下眉眼清艳绝伦。
及笄之日,设香案于殿庭;设冠席于东房外,坐东向西;设醴席于西阶上,坐西向东。
女子许嫁,笄而醴之。
江南念一无父母在世,二无姐妹为其捧笄。
张星官索性问过她之后,减去了繁琐的礼仪。
只让白玛以长辈身份持了发簪为其及笄。
她看向白玛,步摇闪烁里她摇摇拜下,华贵裙裳顷刻间流泻开来。
上首的张星官垂眸看向拜下的女子,她一头黑发坠满华贵珠翠,十五岁的女子已有倾城之姿。
女子及笄之后,应是未婚夫为其取字。
又因她在张家名姓不为外人道,张星官只浅浅称她:“念念。”
众人也不用换地方,小族长携了江南的手交换信物。
一同签下婚书,至此他们放下一些心来。
江南念没想到的是,那纸被珍藏的婚书之上张星官、张星月之后落下了一众人名。
午后的花园里,他们坐在一起品茗赏花,谈天说地,他们注视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坐了一会儿,回房卸了满头珠翠的江南念拿着小道士做好的糖,慢悠悠往他们那边走。
等候在一处花藤之下的人开口问道:“小月亮,玫瑰糖好吃吗?”
她抬眸点头,“嗯,好吃。”
那人凑近,挑眉戏谑:“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尝一尝。”
“阿齐哥哥,给。”
江南念捻起一颗粉色的玫瑰蜂蜜糖,只等他拿走尝一尝。
那含笑挑眉的小王爷凑近,从她嘴里勾走了糖。
他含混地笑了笑,“确实挺甜…”
江南念往张星官那处看了一眼有些心虚,耳根发烫,娇嗔:“阿齐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等她说完,那小王爷已经凑近将她搂在怀中偷香窃玉。
他低声下气哄着她,低头含了她的唇,很软、很甜,又带着丝丝奇妙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