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别的女子,只等过张星月一人。”
“小官可以,小鱼可以,难道只有我不可以?”
“我的小月亮,你公平一点好不好?”
这么多问题下来,字字真心,似要掏出心来给她看一看真假。
江南念好似沉溺在张海客眼眸中,“哥哥,可是我已经成婚了。”
“我不该这样,我…”
“不该那样?不该成为族长的夫人,还喜欢着我们?”
“我们容许张星月贪心,我们甘心成为你的掌中之物。”
张海客半哄半强地引她握住自己,舒服得低低叹了口气,态度越发的低声下气:“小夫人,求你帮我一回……真的难受…”
“我不会,小月亮帮帮忙好不好?”
江南念在这种温声细语下既觉慌张,又有种被他迷恋、被他需要的欢喜,不自觉就上了当。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不曾纾解过。
张海客不知什么时候解了她的衣衫,眼神放肆的落在她身上。
江南念随即又晕红了双颊,手臂轻轻挣了挣,只是却无法抽出他的钳制,也没放弃挣扎。
“阿客哥哥,我……”她见到动情之后侵略性十足的张海客明显更胆怯了,垂下羽扇般的眼睫不敢看他,只是面色变得绯红无比。
纯净至极的女子,忽而染上了春情,透出诱人沉沦的惑意。
张海客已经扯落了长衫的盘扣,平日里清冷自律的人,此时却已不能自持。
女子的娇嗔,樱红的唇,眼角眉梢都透着湿润的粉意,微睁迷离的眼眸,无一例外都在诱惑着他。
江南念还存着些清明,勉力想抽出手,他却哪里肯放,握住女子的手指举到唇边亲吻,发出哀求,“小夫人,眼里真的没有我吗?”
张海客手上力道加重,引得她轻泣呼痛。
质地通常细腻的淡粉色芙蓉石,隐有暗香,邀他品尝。
柔软里透着香馥,齿间的碰触突然加重,尖锐而酥痒的疼痛瞬间传入大脑,她无力的低叫一声。
“哥哥,不对…你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没什么不对,我戒不掉你。”
“张星月,我渴求你的爱很久很久…”
张海客满腹怒意,却在看到她的眼泪瞬间又放轻了撕咬的力道,温柔地舔舐又带来令她更加难耐的感觉。
“阿客哥哥…”
俩人的衣物在纠缠中不知不觉松散,她喘息吟咛声断断续续,靠在他怀里软绵绵地。
她似乎感到了某种危险,本能地惶恐地想要将他推拒在外。
张海客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长臂拢住她的腰,两人密不可分。
他强按下心中的那可怜意,微一皱眉,俊朗的脸上闪过某种残忍。
泪眼迷蒙间,江南念一时惊喘连连,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阿客哥哥为什么哭了?
不该是她哭吗?
明明他和小鱼都一样,利用她的心软半胁迫半哄着自己入怀。
“阿客哥哥,你流泪了。”
女子甜糯娇媚,带了点哭泣的娇气,让他在男女之事中起了怜爱之意。
“嘘……”张海客温柔的哄她,清润的嗓音略含了些沙哑,“卿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及笄之礼后,一般由父亲或是婚后夫君取个小字。
可她生来无父,名字也是自己取的。
师兄没有给她取小字,说是于理不合。
张家小族长也没有给她取小字,只是以念念称呼她。
张海客私底下却选用了这么一个夫妻之间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