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天舒离开后,叶坤宇变得非常颓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命的喝酒,诸事不管。
手下将门砸开,迎面就扑来一股熏人的酒臭味。
叶坤宇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身边满是空酒瓶子,而他眼底青黑,胡子拉碴,一身臭味。
手下连忙喊他:“大哥,醒醒大哥!”
叶坤宇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看到是手下,失望地抬手捏着鼻根,起身靠坐在地毯上,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大哥,大嫂已经走了,可是你的日子还是要往前走呀。堂口的事不能放下,已经有人对您不满了。”手下苦口婆心劝解道。
“哼~”叶坤宇闻言也只是不屑地冷哼,“那几个老东西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是那些老家伙,而是八哥陈祥麟!”手下提醒他,“自从他抓到魏虎后,他在堂口的威望变得很高。他又是个读过书的,心眼比谁都多,看着不爱说话,但是很会搞关系讨好人。您要再不振作起来,恐怕真的会被他给盖过去。”
“哦,是吗?”叶坤宇仍旧不放在心上。
他自诩看人很准,在他眼里陈祥麟不过是个白面书生,空有一堆从书本里得来的大道理,一点都不实用。
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而已。
能抓到魏虎不过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不能代表本事高。
“我在刀尖上舔血的时候,他陈祥麟还在玩泥巴呢。”叶坤宇根本就不信陈祥麟能放倒他,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手下苦劝无果,只能说:“那您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侄子快要出生了,您就要当爹了,为了儿子也得振作起来。”
叶坤宇沉默了,垂下了头,轻声道:“如果不是为了生儿子,天舒也不会走。”
他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扶着沙发站了起来,踢开地上的酒瓶子,拖着踉跄的步伐走向洗手间。
手下挥手让佣人过来打扫房间卫生。
等到叶坤宇洗完澡出来,房间已经打扫干净了,酒瓶子被收走,地也拖了,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
他自己也刮了胡子,收拾利索了,下楼边吃东西边听手下汇报这几天的事情。
吃过饭,叶坤宇返回堂口。
但刚到堂口的厅堂,电话就响了,听着电话里的事情,叶坤宇脸色立即就变了。
堂口的一批货被扣押了,警署以走私罪将堂口一位资深大佬给逮捕了。
叶坤宇第一反应就是警署在公报私仇,上次没能算计到堂口还没有私心,现在准备来第二遍。
他联系人脉,派律师周旋,但因为证据确凿,且走私货物中有违禁物,证据确凿无法作保。
而且此刻新旧交接之际,人人自顾不暇,没有谁愿意搅进浑水里,面对叶坤宇的相求,没人愿意出来说和。
这就导致了大佬罪名成立,被判终身监禁,人就只能耗死在里面了。
或许是从这次事情里享受到了报复的快感,在解决了一个大佬后,警署又以非法经营罪逮捕了堂口的另一个资深大佬。
叶坤宇费尽心机,送钱通关系,但都无用。
眼看着人一个个被送进去,他只觉得疲软却无能为力。
堂口上下一片怨声载道,都在在背后骂叶坤宇没用。
更有大佬的家人直接当着他的面质问他为什么没能把人救出来。
“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别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却什么都做不了,那我们供奉你这个大哥还有什么用!”
当有第一个提出质疑的人出现,随后就雨后春笋般冒出了许多要更换大哥的呼声。
就在此时,堂口又发生了一件事。
警署在夜晚紧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