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苏良远他自己。”
“你们说,其实有没有可能,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做的或策划的?”
“他有苏家为背景,这不是没有可能啊!”
……
林桢俊:“???”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们不是还在大骂潘善婷和吴金星作弊吗?为什么我刚喝完一杯酒后,舆论一下子就完全反了过来?是我醉了吗?]
但更为致命的是,听着听着,林桢俊忽然在心里产生出一种感觉——他们说得对,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陈月樱,”林桢俊向陈月樱问道,“你觉得到底是不是苏良远栽赃给吴金星和潘善婷?”
“什么?”陈月樱用胳膊擦去嘴边的烈酒,“你还在担心明天的大考?”
林桢俊:“……陈月樱你醉了。”
“你放心吧。第一轮大考都通过了,哪有第二轮不过的道理?第二轮考琴棋书画对吧?你学的哪一个。”
“是画。”
这一次,陈月樱总算听对了。
“你学的是画?”她眼睛忽然亮起,“给我画一幅画像呗,让我提前鉴判一下,你能否通过第二轮大考。”
“行,”林桢俊点了点头,环视四周一圈,“这里地点不太好,我们换个地方吧。”
陈月樱歪着头喃喃道:“让我想想,去哪里才能配得上我貌美如花的气质……有了,儒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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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杏林可谓是秦汉道内最有名的美景,没有之一!
曾有诗赞曰:上落金黄韵千古,下铺书海致儒道。君若不至此儒林,怎愧出言习诗礼?
交付完酒钱,两人便向儒杏林而去。
一路上,林桢俊还算正常,但陈月樱走起路来已经有些摇摆了。
到了儒杏林,此刻正值午夜,儒杏林里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他们俩。
金黄的银杏叶挂在枝头,皎皎明月下映射出一片柔和之色。
银杏叶上有淡淡的纹路,若是仔细看,则会发现它们完全勾勒出了一个个端庄大气的字。
这些字各不相同,而若是将一棵银杏树上的所有叶子揽过一遍,则会惊奇的发现他们构成了一篇优美诗篇!
银杏叶铺满地,踏在上面发出细碎跟悦耳的沙沙声,如若书卷翻动之音,人踏在上面则感觉踏于书海之上。
“儒之杏林,绮丽锦绣;儒圣之道,妙不可言。”林桢俊赞叹道,“难怪都说习儒之人,不得不来此一趟。”
“这里……确实很美,”想了半天陈月樱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它,“别磨磨唧唧的了,赶紧给本姑娘画像!”
林桢俊将陈月樱拉到一个位置:“嗯……你站这个地方,别动,坚持一会。”
陈月樱背靠在一颗银杏树上,一手轻托下巴,露出一个艳媚的笑容:“这样可以吗?”
“可以,”林桢俊点了点头,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你真美。”
“那当然,”陈月樱笑得更灿烂了,“论美貌,本姑娘称天下第二,就没人敢称天下第一!开始画吧。”
“好。”林桢俊退后几步,解下背上的行囊,从中取出纸笔,开始绘画。
月下林静,只有纸笔间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时而蛇游虎奔,时而龙腾凤翔,片刻之间,一副佳作于笔下诞生。
“呼,好了。”林桢俊放下笔,长吐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哦?快让我看看。”陈月樱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画夺了过来,正眼一瞧:
银月高挂,夜沉星疏,皎辉之下,杏叶金灿,熠熠生辉,悄落而下,于美人身前。
一笑嫣然,烈火千桃。风骚之妩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