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心中暗自窃喜。
能正大光明地留下这一批火器也算不错,毕竟这就等于是皇帝给他的“配枪额”了。
他现在明面上有六百把枪的配额,有了这六百把枪,他想做什么都问题不大。
至于子弹?整个军工厂都是由他负责,抠点弹药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
而此时的云骇,表情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兴奋变为了震惊。
“父皇,这样……”他当即站出来想要表达抗议,但却被云风的话直接打断,“六弟,愿赌服输啊!你是不是该给我牵一个月马了?当我的马前卒了?”
云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让云骇顿时恼羞成怒。
“不可能!对了!刚刚说的是杀了六百匈奴兵,但就现在这尸体数量看来,顶多几十人!明显不够数!”他试图找出点毛病来。
然而,云风却只是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最终还是李隐站出来做出了解释。
“六殿下,尸体的运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这几板车上的都是那六百人中看似有身份的人,我带他们过来也是为了看看其中有没有重要人物,方便我领取额外的赏赐。而其他匈奴人我也让手下割下了他们的左耳以作证据。”
云骇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当即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云风满脸戏谑地看着他,继续说道:“六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可以承认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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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骇一想到要给云风牵马,浑身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父皇,三哥公然设赌,这在咱们大夏可是重罪啊!你快惩罚他啊!”他试图向皇帝求助。
然而,皇帝却只是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训诫。“云骇,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要敢作敢当!难道你要违约吗?”
“可是,三哥这做法……”云骇还是有些不甘。
“大夏律中的赌博是指那些涉及金钱的,咱们这并不涉及金钱往来,所以只能算是约定!你要违约?”
在皇帝那充满审视的目光下,云骇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不敢……”
……
见云骇终于不再狡辩,皇帝缓缓将目光转向了李隐,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与期待。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虽然云风和权晓灵在前两天已经使用过火器成功退敌,但那些都属于被动应战,是在被暗算的情况下的反击,并不能完全展现出火器在正面战争中的真正威力。
因此,皇帝对于李隐如何运用火器全歼匈奴兵的过程充满了期待。
李隐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开始详细叙述起当时的战斗经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激动,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将众人带回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战场。
当他讲述完毕,皇帝沉默了。不仅是他,就连云风也陷入了沉默。
他们此刻都觉得这两队匈奴人死的并不算冤。
但凡换其他人也得迷糊啊!
毕竟在一个普通商队,谁会觉得他们有火器这样的大杀器,谁能想到如此“弱不禁风”的一队人,居然在玩钓鱼执法。
这战术实在太过狡猾,让人防不胜防。
皇帝感慨万分,对着身后的卫七说道:“那领头的倒也是个好汉,卫七,去查一下对方的身份!”
他知道,能够率领如此精锐的匈奴兵队,那领头的绝非等闲之辈。
卫七领命而去,很快便查清了对方的身份。原来,那领头的匈奴兵正是冒顿部落首领的长子,一个在大夏边疆颇有名气的勇士。
跟随而来的郡守司徒文在见过冒顿的头之后,直接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