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昨天鸡大婶就是这样没的。〗
〖牛:今天跑得慢,明天就下肚。〗
〖也可能下不肚,被置换成奶粉、尿不湿。〗
〖牛:想吃就说,玩这么脏!〗
〖牛:诶诶诶……可不是我!〗
〖牛:扶了必死,不扶随机死,我还是拎得清。〗
〖爷爷:我孙子都摔倒了,居然没一头牛去扶,来人,全部赐死。〗
〖原地不动的:无情无义之物,不可留!
上前靠近的:此物不惧人类,不可留!
全部跑了的:不知看护少主,不可留!〗
〖反正不可留,是吧?〗
大唐,贞观年间。
“牛,好多牛。”
魏征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程咬金:“说归说,你流口水是几个意思?”
“俺是羡慕的流口水,绝对不是馋的。”
“俺是在想大唐若是人人家里都有一头牛,这该是多宏大的盛世啊,三皇五帝不及也。”
程咬金理不直,但气壮,言辞恳恳、义正言辞。
魏征嘲讽道:“这还不简单,你少吃几头牛,挨家挨户送,过了一两百年,指不定就有了。”
“魏老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你太甚,又如何?”
乡间的泥泞路上,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两人对峙,眼神中火花四溅,怒火中烧。
程咬金紧握双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都会挥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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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则咬牙切齿,眼神冷若冰霜,紧紧盯着他,呼吸沉重而急促。
裴寂希望他们打起来,但还是假惺惺劝道:“哎呀,不要打,千万不要捡路上的石头,也千万不要拔刀啊。”
“哼,俺给裴老儿一回面子,放你一马。”
“呵,需要你放?我今天也给他一个面子,让你多活两天。”
二人互放狠话,随后齐齐望向裴寂,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早劝?”
“就是,你那是劝吗?你是在拱火!”
“俺看你是想让我们两个自相残杀,好斩断陛下的左膀右臂,好预谋造反!”
“我看程咬金说的有道理,你这人,心太脏了!”
“啪!”
裴寂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你们一个是李建成的旧部,一个是瓦岗寨出来的,你们造反,我都不会造反!”
“还彼其娘之的左膀右臂!”
裴寂指着程咬金:“凭你脸黑?”
又指着魏征:“还是凭你会骂人?”
“呸,以后我再劝你们,我特么是犬入的!”
二人上前,一左一右,勾着裴寂的肩膀,把他夹在中间。
“说归说,别动手,有辱斯文!”
“你看看,俺和魏老儿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就急了?”
“就是,我们可舍不得打你,毕竟你是财神爷嘛。”
裴寂: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又想骗钱!
“有事就说,我有的是钱,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哎呀,你又误会俺了,俺这次说的可是好事。”
“呵呵!”
“真的,俺指洛水为誓。”
“别,你直接说需要多少钱,我给,我怕你发誓之后把我全家杀了。”
程咬金笑骂一句:“你这人,太爱以己度人了。”
见裴寂开口又要骂,魏征连忙补充道:“真的是好事。”
“你想,世界这么大,会不会有一个地方有数不清的牛,足够大唐百姓每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