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好人。”
她抬起指尖,阻止他擦拭的动作,语气平静且冰冷。
“说吧,多少钱能让你这个恶心的‘好人’滚?”
斩获各类大奖的薛知恩。
最不缺的就是钱。
别说累计的比赛奖金了,就连随便一场代言都是大几千万的水平。
而且她家境殷实,父母皆从商,名下财产更是数不胜数。
说她是座行走的金山也不为过。
人人趋之若鹜的‘金山’。
齐宿执着她的手,垂眸说:“知恩,我不要钱。”
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飘着热气的毛巾也无法温暖半分。
齐宿攥她手的力道更紧了些,试图将手中的温度传递给她。
可惜收效甚微。
“不要钱?”薛知恩嗤笑,“呵呵——”
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粉丝的男人,伸起一只手解病号服的扣子。
“那好,我跟你上床,上完你就滚。”
“薛知恩!”
齐宿慌张捉住她的手,手腕细的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断。
她太瘦了。
齐宿倒吸了口气,目光从她裸露的锁骨快速移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满足你。”
薛知恩嘴上是笑着的,眼睛却空洞无神。
电视、街边广告中的她有一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
此时却像枯败的花,毫无生机。
像具空壳,连她自己都放弃的空壳。
“薛知恩,我不需要你这样。”
齐宿垂眸,手指忙帮她把扣子重新系到顶,指尖强忍着没触碰到她的皮肤,神情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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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你的粉丝,知恩,我希望你好……”
他仰起头,想看她的脸,这时精致漂亮的五官放大。
干涩的柔软覆上他的唇,幽凉的气息不由分说钻入鼻腔,顷刻浸入四肢百骸。
‘轰’地一声。
仿佛有什么在心跳漏拍的齐宿脑袋里炸开,炸得他人都懵了。
薛知恩不会接吻,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本能地……
齐宿猛地推开她,呼吸急促喘息,耳根红得似要滴血。
“薛知恩!!”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薛知恩冷淡道。
“我说了不需要你这么做!”
齐宿捂住嘴,耳根的红迅速往上爬,一眨眼变成熟透的虾子。
“是吗?”薛知恩冷漠地看他,弯身边扯病号服,边眼眸低垂,“可你有反应了。”
她说:“我给你,做完你就滚。”
唇边的温度还有残留,想都不敢想的事发生了
齐宿忙扯过被子遮尬,忍住快要爆炸的内心,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紧紧箍住她的手,喘着说。
“你确定吗?”
“没有什么确不确定,我只想让你滚远点。”薛知恩实话实说。
上一次床,能换她清净,薛知恩觉得很值。
齐宿噎了一下,旋即又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痴迷。
“知恩啊,那样我更会放过你了,到时候你要每天、每天、每天,都跟我缠绵——”
他一个‘每天’比一个咬的重。
破了那条线,他必会上瘾。
到时,食髓知味,齐宿没自信会放手。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