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
“给我吧,”齐宿接过陈奉孝手里的东西,“改天我请你上来吃饭。”
“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方便。”
“那我上去跟吱吱打个招呼,毛线也想它了。”
陈奉孝摸着金毛凑过来的狗头说。
“汪。”陈毛线配合地叫一声。
奈何,齐宿油盐不进:“它在睡觉,下次吧。”
“……”
陈奉孝盯着堵住楼梯口的男人沉默了几秒。
“你很奇怪,齐宿。”
这么防着他,好像楼上藏了人一样……
‘家’就在眼前,齐宿心里还惦记着薛知恩,没多少耐心跟他周旋。
“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齐宿转身大步上楼。
“对了,问你个事。”
陈奉孝也不执着了,边往外掏钥匙下台阶,随口一问。
“前两天见你火急火燎从居委会往回跑,咱们楼里就来了辆救护车,接着也两天没见你,那救护车载的是你对门……”
‘嘣嘣嘣——’
几道脚步声从头顶响起,转头一看,台阶上哪还有齐宿的身影。
“……邻居吗?”
陈奉孝默默把没说完的话补上,跟坐在脚边同样懵圈的金毛大眼瞪小眼。
“他到底在急什么?”
小金毛不知道,小金毛歪歪头。
“问你也是白问,净会卖萌。”
陈奉孝捏起钥匙,刚要开门,对面的门先打开了。
“阿孝?”
扎着侧边垂发,面容温婉的女人扶着门把,往上看了看。
“你跟小宿一起回来的,他走的怎么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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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昀听到两人谈话的声音就要来开门,没成想连齐宿的影都没见着。
“……嗯,他买了一堆菜,说急着回去给猫做饭。”
面对女人,陈奉孝明显有些紧张,耳根隐隐泛着薄红。
“他自己做啊,那行,你晚上来姐家里吃吧,今天小籽在幼儿园得奖了,给他庆祝庆祝。”
这时,一活泼的小男孩从女人身后窜出来,抱住小金毛的脖子。
“陈叔叔,我要跟毛毛玩。”
“说了很多遍了,要叫陈哥哥。”程静昀叉着腰,不赞同道。
她今年三十多了,陈奉孝跟她差着辈呢,孩子把人家叫大了不好。
“叫陈叔叔不行吗?”程籽睁着两葡萄大的润圆眼睛,“陈叔叔……”
陈奉孝忙说:“叫叔叔就行,叫叔叔就行。”
“嗐,你就惯着他吧,”程静昀无奈。
“程姐,那我来打下手吧。”陈奉孝撸起袖子,跟进屋说。
“你坐着就行了,菜马上就好。”
“我帮着端菜,洗碗。”
程静昀是南方人,身材偏瘦小,陈奉孝一个一八几的北方大汉跟在身后颇显局促。
即便各种不方便,他还是能帮忙的就帮把手,不好意思真吃白食。
“你真是……”程静昀拿这实在小伙没辙,回头招呼程籽,“快进屋了。”
“好~”
“走吧毛毛,”程籽牵起金毛,“今天妈妈做了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等会儿分给你吃。”
“汪!”
小金毛耷拉的舌头往外冒口水。
楼下其乐融融,楼上一片死寂。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