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
“而不是什么好人啊。”他轻吐着字,眼底映着她,染着笑。
她像被浸泡在那令人发怵的笑容里,莫名地,闻到一股来自灵魂的恶臭,仿佛看到了全新的东西。
倏地,齐宿乌黑的短发被一把薅住,连着头皮往外扯,细手掰着他的脑袋,扯唇看着他被迫离近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微白的面庞,也学着他笑,只是不达眼底。
“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齐宿攀烙上她薅紧自己而绷出肌肉的小臂,不是阻止而是眷恋地说。
“知恩,你好几天没……”
薛知恩凉薄地睨他。
齐宿朝她刨心一样表白:“你知道的,我好爱你,薛知恩,我好爱你。”
双目仿若沼泽的痴迷几乎要化成实质,将人全部吞没。
这三个字这段时间快听到耳麻的薛知恩谑笑:“爱我?”
“爱你。”
齐宿马上接话,被她揪着脑袋,扶座椅稳住身形的手还有功夫空出来冲她比心:“我爱你~”
薛知恩笑:“什么都能为我做?”
“什么都能为你做。”
齐宿满眼真诚,底部翻涌的痴妄如最忠诚、最狂热的信徒。
薛知恩问:“去死可以?”
齐宿回:“去死可以。”
薛知恩问:“杀人可以?”
齐宿回:“杀人可以。”
齐宿坦诚:“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乖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男人依恋地挨上她的手臂,即便那只手正毫不留情地拽着他的头发,可他还是心满意足,一腔欢喜。
许久,许久,久到不知左侧的马路驶过多少车辆,探视他真心的薛知恩一点一点松开男人的发丝。
柔软的墨从手心流走,她转而挑起他轮廓分明的下巴,指尖挠勾着审判。
“我不信你。”
“知恩,想我怎么证明呢?”
齐宿笑吟吟地问。
这时,女生那道笑弧蛮横拉平,懒调的颓音幽幽低喃。
“我让你做件事吧,你做了我就信你。”
齐宿懵懂:“什么事?”
是让他跳楼、跳河、还是穿越川流的车道?
是杀人、放火,或是上下结合起来,开车撞向大楼引爆,撞下大桥,随车坠河?
齐宿很是期待,血液沸腾。
然而都不是。
颌角、唇畔让人眷赖的触感和体温离开。
心脏骤然被带走一块的齐宿还来不及失落,就见——
薛知恩一双长腿交叠,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形状完美柔软的唇珠开合,嗓音极淡地吐出两个字。
“吻我。”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