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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宿把她剩下的那半块糕点塞进嘴里,压下那股疯狂生长的躁动。
“那我们回家。”
回程的路上薛知恩玩着那小盒子,齐宿开着车有些不敢看她,手心冒汗。
“其实,其实,我买得时候根本没想过你会用……”
更没想过她会邀请自己用。
他当时大脑一片花白,完全无法思考。
只麻木地按她说得去做。
薛知恩持着那小盒抬眸瞥他,淡淡道:“也可以不用。”
齐宿以为她说不做,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股说不上来的失落反上来,但他这口气还没松完,听到她下句话差点一脚油门冲出去。
真是要疯了。
这件事翻篇。
齐宿不跟她讨论人类最原始的生命大和谐,薛知恩也没执着,两人的氛围就这样奇怪地平和下来。
单元门口。
齐宿下车前把那张卡递给她,将谢固的话简单带到。
薛知恩看着那张完好无损返还的卡,良久说:“你认识的也都是些怪人。”
她没接那张卡,说:给齐宿了,够他再买辆保时捷。
齐宿肯定是不能要,虽然他很想拥有‘薛知恩银行卡’的本身,但存着钱的他不能拿,回到602他把卡放进床头柜沉甸甸的卡包里。
薛知恩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后看他的这些行为。
说实话。
如果齐宿是个捞男,那他一定是个最高级的捞男,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好到离谱的脾气,给他花点小钱,对任何一位大小姐来说都没问题,甚至合情合理。
但他偏偏不要这些,只要一些莫名其妙的抓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这种人以薛知恩在金玉堆砌的价值观里来评判一定不止要那点小恩小惠。
他所求必然更多。
可她确实把私人金库的密码都告诉他了,他完全可以带着她所有身家远走高飞……
呵。
真厉害。
她拿这种家伙完全没办法。
齐宿把多余的糕点摆放到陆筝的遗像前,他这段时间经常会来换新鲜的贡品,也会得到薛知恩的默许后来上香。
好像死的是他妈。
薛知恩嘲讽他几次,他也不听,只笑呵呵地说:“她生下你,我很感谢她。”
等到这时,薛知恩就不说话了,看着遗照的眼神总是很复杂。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