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比幸福的错觉无可自拔。
他们已经相爱,甚至已经结婚很久的错觉。
或许不止薛知恩在依赖他。
他也对她无法自制地越发依恋。
怀抱里的人儿睡熟了,只有这时齐宿才敢外露自己的卑劣。
拥得更紧更牢。
“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男鬼齐湿粘地、浓密地低语
为她做什么都好。
被她怎么对待都好。
只要她还在,她能继续鲜活……
别说叛逆、恋爱游戏,要他拿命换、拿命哄都好。
我爱你。
比世上任何人,任何物都要爱你。
爱到想剥了自己的人皮给你取暖。
爱到想割下自己的肉块给你炖汤。
爱到想剁掉自己的腿骨为你做杖。
爱让我想为你奉献一切,让我疯。
但我不会让你对这份爱感到负担。
我会永远克制对你的爱意。
直到死亡必将到来的那天。
生命会终止。
我的爱不会。
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一直,一直看着你。
……
说起谈恋爱。
那第一件该干的事就是——约会!
快到五月了,马上要入夏的北城还是有些凉,齐宿给她拉好薄外套,系好鞋带,直起身笑说:“我们出门吧。”
不似之前的扭捏,齐宿这次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只是掌与掌之间隔了层外套的面料。
薛知恩眨眨眼睛,伸出手跟他交握。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躯一顿,薛知恩握紧他:“不是谈恋爱吗?有男女朋友那样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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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宿的脸颊红了红,吞吞吐吐地说:“我想第一天就牵手的男女朋友应该也不多……”
“我们是第一天吗?”
齐宿:“……”
“世上有我们这种邻居吗?齐先生。”薛知恩问他。
齐宿单手捂住眼睛:“求你别说了……”
他现在感觉自己好像畜生。
擅自闯入邻居家,对邻居上下其手,还勾到对方跟他假恋爱的畜生。
他忏悔。
薛知恩不知道他在忏悔什么,拉拉他的大手,已经能心安理得地使唤他了:“快点抱我下去。”
“好好好。”
齐宿动作熟练地揽着她的腰,把人稳稳托抱起,薛知恩环住他的脖颈晃晃腿催他快些。
到五楼时准备出门丢垃圾遛狗的陈奉孝抬头撞上两人,视线向上,齐宿头顶跟他脚边小鸡毛同款发色映入眼帘。
‘啪嗒。’
手里的垃圾袋直接掉了,下巴张得能过火车。
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狗怎么变成人了?
不对。
人怎么变成狗了?
齐宿这一头金发实在太扎眼,再配上他那张无与伦比的脸,小区里甭管认不认识他的都不禁侧目。
齐宿心理素质强,对这些基本免疫,他更在意薛知恩的想法,戴上帽衫小声问她。
“我这样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还记得顾盼临走之前说的话。
薛知恩淡淡瞥他:“你本来就很引人注目。”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