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副健壮的身材,穿着围裙,严严实实的高领毛衣,裹着性感的喉结,傻傻兮兮地看过来朝她温温柔柔地笑。
真让人想破坏。
毁掉他。
齐宿没察觉到危险,还以为自己被无害的小猫咪安抚了。
“……真的?”
“我不骗人。”
齐宿心情好起来了,头抵在她颈窝傻笑:“嘿嘿……你对我真好……”
薛知恩拍着他的后颈,无一丝情绪的眼仁落到那半死不活的少年,抱紧男人,鼻尖深埋他发间,嗅着他的气息。
她的东西。
不给别人看。
昏迷的也不行。
……
分开不过几个小时,薛家的车还没下高速,就接到温霖住院的电话。
“老太太,温少爷被小姐打住院了。”
牛阿花简单总结。
薛老夫人毫无意外地幽幽感叹:“真是没用。”
“您知道他没用,还让他上楼?”
“谁不喜欢年轻漂亮对你一心一意的小男孩?”
老夫人转着手上祖母绿的扳指轻慢地说,“我以为她会留下玩上一玩。”
没想到连一晚都没撑住。
牛阿花是老夫人年轻忠仆的孙女,放在以前叫家生子,也算跟薛知恩从小一起长大。
她摇摇头:“小姐不是那种人。”
薛知恩不近人色。
“她长得像她爹,也像她爷爷,我原以为她也是这性子,看来她更像她妈,心肠软……”
“不过也不好说,”薛老夫人轻笑,“她爸当年也是情深不改,婚后该变还是变,人心最是难测。”
她认为孙女的耐心也长久不了,所以没把齐宿当回事。
在这小地方休息休息,有个男人玩玩陪着散散心,解解闷也是好的。
“派人去照顾温霖,好歹是老温家的独苗别断了,还有——”
老太太的眸光稍凌:“管好他的嘴。”
“是。”
殊不知。
没被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玩物’齐正被‘花心’薛,八爪鱼一样抱着不放。
温霖被救护车拉去医院,需要有人陪同,薛知恩一人在家他又不放心,拉了件外套过来,套她头上。
“正好咱们去看看腿。”
薛知恩就这样被他一起抱上车了。
中间温霖其实醒了一次,看到阴森森坐在担架边的薛知恩又晕了。
“病人心跳怎么停了?”
守在一旁的医护人员都懵了。
“快!心肺复苏!!”
薛知恩往身边的男人怀里缩了缩,齐宿以为吓到她了,爱护地又抱又拍。
“别怕,不会有事的。”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