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问你正事呢,你知道做安全措施吧?”
齐宿刷碗的手用力,要把瓷碗捏碎似的,海绵咯吱作响,听得人牙酸。
“我当然知道,但我们可什么都没有,你别多寻思。”
“为啥?”
“……什么为啥?”齐宿脸热,“还没结婚呢。”
齐宝汝:“……”
她稀奇道:“你这小子怎么比我们那辈还保守?”
齐宿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难道你跟我爸……”
“要不是当时因为有了你,你妈一枝花怎么会就栽在你爸手里?”
齐宝汝一甩秀发。
“真的吗?老婆。”
封濂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持茶杯,看着她,目露悲伤。
齐宝汝脸上的笑容裂开。
完了。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我开玩笑的,这不是教育儿子嘛,我心里只有你……”
齐宿笑笑,没当回事。
他妈就爱满嘴跑火车,明明结婚前,他爸连她的小手都不敢碰。
还不如他呢。
哼哼,他连小嘴都亲过了。
想着想着,眼神漂移的齐宿沾满凉水的手掌拍上发烫的脸,清醒清醒!
干完活,他妈也把他爸哄开心了。
齐宿瞅了眼心机的老男人,他这招式还真是十年如一日,他妈还次次都上当。
唉。
肉麻的公婆,还是他父母。
转头他对薛知恩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知恩,咱们回家吧~”
薛知恩扣下震动的手机,点点头。
临走前,齐宝汝才终于想起件事似的,开口。
“宿宿,你那头发和耳钉挺酷的,好看。”
“是吧。”齐宿得意,“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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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咱俩也弄弄?”齐宝汝说,“显年轻。”
封濂无奈:“也太显年轻了。”
“那不正好,重返十八岁。”
薛知恩望着这和谐欢快的一家三口,尽管过了一晚,还是不太适应,她想先出门。
齐宝汝却率先对她弯眼笑道:“知恩的更好看,比齐宿的顺眼多了,阿姨改天弄个同款,到时一起出去玩吧。”
薛知恩:“……”
说不出什么感觉。
指尖有点发烫。
下了单元门,薛知恩被他牵着慢慢走,他的大手已经很自然地跟她相握了,不像一开始牵手那样一惊一乍。
现在他们就像真正的恩爱情侣。
薛知恩仰头瞧着他、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絮叨,那种恍惚感又来了。
她摁住心口似有暖流淌过的感觉,有话含在口中。
“齐……”
‘嗡嗡嗡——’
口袋的手机又在震动。
薛知恩实在烦了,她拿出手机,按下接听:“到底什么事?”
对面的声音是顾盼。
“你可算接通了,知道我多着急吗?”
“说重点。”
“我就是想告诉你……”她信号不太好,说得话断断续续,“崔……出来……”
崔商出来了。
不是她听到的,是她看到的。
十栋楼下。
一辆勉强低调的宾利前。
一拄拐杖的英俊男人,打扮隆重,定制西装剪裁得当,领带扣齐全,皮鞋锃亮,就连头发丝都透着精致优雅。
他似有所感地侧眼,阴鸷沉暗的眸光摄到她的面容,如见猎物的鬣狗,扯笑。
“Honey,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