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凑过去,小猫咪竖起了耳朵,‘叮铃’一声,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薛知恩两手空空,她瞪向齐宿:“你故意的是吧?”
得逞的某狗钻进她怀里,虚虚枕在她的腿上,眼睛亮晶晶地说。
“不要抱它了,来抱我吧。”
“我不想抱你,”薛知恩冷漠无情,“起开!”
齐宿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不放:“抱抱我嘛,抱抱我嘛~知恩你最好了,最好,最疼爱我了~”
烦死了。
薛知恩恶狠狠地捏起他的下巴,低头……
此时一只大手挡住了屏幕。
镜头晃动,陷入漆黑。
齐宿说:不给你们看。
鱼缸里那条鱼状态还真有些不对,被误会的某只猫朝他冷哼一声,不理他。
让你冤枉我。
齐宿只好抿着红肿的唇瓣先去看过滤器和控温的运行有没有问题。
这些热带鱼金贵,不好养,一言不合就死给你看,不像老板送他们的小锦鲤,随便扔水盆里扔点面包屑就活给你看。
齐宿在找攻略研究鱼的情况。
薛知恩趴在亮堂堂的鱼缸前,被照亮的眼睛随着里面漂亮的尾鳍慢慢转动。
那天回来之后,她没再去关心薛家跟崔商的任何事,他们死不死,活不活,她都不想管,她觉得烦,所有人都被她打发到了九霄云外。
除了——
齐宿这个踹不走,骂不跑的缠人精。
齐宿只住了一晚的院,就要跟她回家。
“你的伤怎么办?”
“都是皮外伤,一点都不严重,”他黏腻腻地说,“还是看不到你,不能跟你在一起,对于我来说比较严重。”
薛知恩:“……”
回来的那夜,她躺在床上放空,问被她赶到床下‘狗窝’的某男。
“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脑袋趴在她的床头,白天有太阳,夜晚有星星的杏眼闪烁着说。
“我想帮你排忧解难。”
是排忧解难,还是让她难受,跟她作对?
薛知恩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咬死他。
“喂。”薛知恩抬头,去看站在身边拿着PH试纸的男人,“你找到原因了吗?”
“应该是新缸综合症,”齐宿摸摸她的脑袋说,“没事,我调整下水温,适应适应就好了,别担心。”
“不过只是几条鱼而已,”薛知恩拍开他的手,“谁会在乎。”
齐宿看着她盯着鱼不放的视线,心想——
你这可不是不在乎的样子。
他不要脸地笑着说:“这怎么会只是几条鱼呢?”
“这些不是我们共同养的‘孩子’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