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你怎么会那么不值钱,”齐宝汝不赞同道,“明明是楼下菜市场买鸡蛋送的。”
齐宿:“……”
后者也没值钱到哪儿去啊。
即便是再浓重的乌云过后,总会天晴,一切又回到日常的生活。
过了几天,鱼们适应了新缸,一条条活泼了许多,展开属于热带鱼靓丽的尾鳍。
一毛绒绒的爪子挠上鱼缸,想够里面游动的鱼儿,忽地,圆滚滚的毛球球被抱起,棕黑的毛毛耳朵抖了抖。
薛知恩贴着它刚在阳台被太阳暖得热烘烘的后脑勺跟它一起看鱼。
在打理龟背竹的齐宿看去,一人一猫躲在鱼缸前,看鱼能看半天。
真不怪他之前误会她。
这一小一大,真像窃窃私语,计划着偷鱼的坏猫猫。
晚饭,齐宿专门去市场捞了条鲈鱼回来清蒸,不忘分给小煤气罐罐一条小鱼讨好,生怕他跟薛知恩共同养的鱼崽被惦记了去。
猫猫开心地蹭蹭他:“喵~”
齐宿教育它:“不许再缠着她要零食,看看你胖的,像冬瓜插俩牙签。”
猫猫不喵喵了。
张口啊呜给了他的小腿一口,倒腾着‘牙签’腿跑去告状了。
齐宿抱着腿暗骂:可恶!心机cat!!
临近夏天就容易多雨。
午后阵雨说来就来。
以前最喜欢雨天宅家的大艺术家这可愁坏了,塞给她暖垫还不放心,没一会儿就问问薛知恩疼不疼,难不难受。
回答了几遍的薛知恩烦了,拽过他的衣领,堵住了那张只会知恩、知恩的嘴,用他剥开又热了橙子。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齐宿:“……嚼嚼嚼。”
咽下,继续——
“知恩……”
又被投喂。
“……”
来回几次,齐宿无奈透了。
“我是弄给你吃的,你怎么全喂我了?”
薛知恩直勾勾盯着他:“因为好烦你。”
在这样的境遇下。
这几个字,被齐宿自动翻译成——因为喜欢你,才投喂你。
我也不想沦陷啊。
可是她对我好好啊。
他脸蛋染上淡淡的红晕,心脏跳动,忍不住依偎上她,雨天外面的雷和豆子大的雨滴打在窗沿。
猫咪蜷缩着身躯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他怎么抱也抱不够的猫猫蜷缩在他的怀抱里,电视机里放着适合雨天的轻松电影。
怀里的人儿动了。
薛知恩枕在他的大腿上,望着他,安静时,她总是喜欢望着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
猫咪为什么一直盯着主人看?
这个问题齐宿刚养猫时曾经查过,网上有很多答案。
最多的是准备攻击你,或是好奇,观察,提醒,其中还有一条答案是——
害怕你死掉,害怕你消失。
这个答案当时被他一笑置之地掠过。
他养的猫,是他一把手拉扯大的开朗小猫咪,他也极少出门总陪着它,怎么会这么缺乏安全感?
但薛知恩不一样,她不是他养大的,跟她相处地越久,齐宿越能感觉到问题。
有这想法冒头,齐宿半开玩笑地问她。
“你总是盯着我看,是怕我不在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