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装可怜没用,这段时间越来越不知分寸的齐宿,直接贴上她的细颈,吐着热气撒娇。
“抱抱我嘛。”
抱抱你的狗嘛。
薛知恩被激得颤了颤,气得狠抵他下巴直推他狗头,齐宿笑呵呵地往她身上趴。
‘叮叮当,叮叮当——’
这时,齐宿的手机响了。
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最近一直催他上工的邪恶资本家——萧骋。
“都跟你说了,不要打扰我们恩爱。”
萧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老脸都被他臊红了。
“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啊?上午十点,你们就开始‘恩爱’了?齐宿你也不怕英年早泄!”
齐宿挑着他快比头发丝还细的吊带绳:“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我们是纯爱哒!”
“……”
如果萧骋能看到他此时的穿着,大概会冷笑讥讽——
还纯爱。
我看你纯骚!
“休息都这么久了,现在你的缪斯就在身边,你就不想动动笔吗?”
想是肯定想的,但当时薛知恩的情况还不稳定,齐宿没这个心力也法没得到同意。
但是现在……
“笔我是会动,但事先要说好,”齐宿随手抄了把他已经长出黑茬的金发,眉眼璀璨,“画她的,我不可能卖也不向外展示。”
不得不承认,爱中就是有卑劣的占有欲。
画是他心灵的窗户,他不想被人从这扇窗窥视他眼里的她。
那是独属于他的。
他的‘薛知恩’。
萧骋不是不能理解:“你就当复健吧,别整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围着她转,把人都转废了。”
“围着她怎么会废?”齐宿不赞同,“只会越来越好。”
萧骋:“……”
“你个脑残粉+无敌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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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了他。
有了心思,齐宿从卫生间出来,一开门就见薛知恩靠在沙发椅背上,盯着他瞅,似抱怨地嘟囔一句。
“怎么打了这么久?”
齐宿心脏差点停了。
不想画了。
想亲。
‘啪——’
齐宿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冷静冷静。
这一下把薛知恩吓到了,走过去触他红起的侧颊,拧皱秀气的眉心。
“你什么臭毛病啊?”
她不怎么打他了,他开始自己过瘾了是吧?
齐宿来不及去分辨她是不是在心疼,握住她的手,甜腻的眸光粘连在她每一寸皮肤,低低地,缱绻地询问:
“薛知恩,你愿意当我的绘画模特吗?”
“我想画你,”他控制不住说,“我好想画你,跪下求你,你会答应我吗?”
眼见他就要下跪,薛知恩从愣怔中回神,一把攥住他的衣服,但奈何他这身的肩带太细了,根本承受不住稍一用力。
‘嘣’一声。
肩带断开,春光外露。
“……”
高大挺拔的男人俊脸涨红,虚虚挡住胸口。
“原、原来你要这样才答应我……”
“我不是!我没有!”
现在这情况,薛知恩好像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
她就像是撕破良家少男,要强迫人家的恶霸!
“没关系,我爱你,我可以承受~”
本来要拒绝的话,在他含羞带怯的期待中全咽了回肚。
“我当,我当!你快把衣服穿上!”
薛知恩头顶黑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