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冷,要不你也别去了,”薛知恩看了眼窗外的冰花,难得说句胡话,“反正雪早晚会化。”
齐宿的心脏快速跳了两下,晃晃她越来越熟练给自己扎的头发,笑得合不拢嘴。
“那不行,我不是好好先生吗?”
刚才耍赖不过是趁机跟她撒撒娇,社区老年人多,这些活肯定不能全让他们干,再说了雪不赶紧铲结冰了老头老太要是滑倒了可不是小事。
齐宿要出门了。
他摆着尾巴,死皮赖脸地问薛知恩:“有没有送别吻啊?”
薛知恩不可能事事都惯着他,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说:“你想多了,赶紧滚吧。”
黏了好几天了,她也有点烦他了。
齐宿有些失望,不过他没那么不知好歹,早上起床才刚缠着她亲过。
“那我走了,你快进去再睡会儿吧,昨晚又没怎么睡,”齐宿怕冷空气钻进去,赶紧出门说,“我要关门了。”
“喂!”
门马上要关上,突然一道蛮横的阻力挡住门板,某位刚还眼高于顶烦他不行的高傲猫瞪着漂亮眼睛盯他。
“这就走了?”
“你这笨狗不会多问几遍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