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只有季泽丝毫不受影响,他依旧笑的云淡平静,走到裴砚面前,嗓音里还带了一丝慵懒。
从口袋内拿出一张学生证,递到裴砚面前,“听说A大的教学质量不错,我也想来学习学习。”
闻言,裴砚却轻笑了一下,他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接过季泽手中的证件,轻轻撕碎。
“你倒是有这个闲情逸致,季氏上半年财务亏损三十个亿,到目前却没有一个回转方案,再这样下去,我和股东也需要考虑是否要更换董事了。”
季泽看着碎成一地的纸屑,竟也不生气,他只是笑着拍了拍裴砚的肩膀,轻声道:“阿砚,你急躁了。”
他语气沉稳,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提醒林曼,叫她明日里去他那里取东西。
林曼看了眼裴砚沉下的脸,心跳的有些快,硬着头皮僵硬的点点头。
众人散去后,林曼只觉头顶一沉,转身便想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推在粗糙的树干上。
感受着后背突然一阵刺痛,林曼蹙着眉头望向裴砚!
“你发什么疯!”
林曼心头暗叹倒霉,早知道裴砚会在A大,她今天宁可丢学分也不来。
裴砚眼神幽暗,漆黑的眼眸翻涌着不为人察觉的怒意,如同锋利的冰刃惹人胆寒。
“林曼,我当真是小瞧你了,走了一个司良华又来了一个季泽,下一个呢?还准备对谁下手,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裴砚的怒意掷地有声,林曼只觉耳朵一震!偏过头去,气性翻涌直上!
“你是瞎了吗,我跟季泽众目睽睽之下,行的正坐的端,并无半丝逾矩!倒是裴总,自己有前科,就以为所有人都同你一般,会做出婚内出轨这种行迹恶劣的事!”
况且,她哪里会自恋的以为他不敢动她!他不是早就动过了吗?只不过是因为这辈子她开始识趣的不掺和他和甘甜的事情,才苟着小命到现在。
吃到甜头的人,只会更识趣,她不想同裴砚对上,那太不明智了,可她不懂,一个从前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人,现在怎么天天要抽风管她的闲事。
裴砚漆黑的双眸盯着林曼,深沉的眼眸满是寒凉,林曼看的有些胆寒,想偏头呼救,周围却已被何昇清场,一个人也没有。
男人幽深黯哑的声音传入林曼耳中,“你倒是会急着给我扣帽子,怎么,是哪个男人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林曼顿时燃起一股怒意,上下起伏的胸口无端平添了几许风情,湿漉漉的眼眸瞪着他!
“裴砚,你混蛋!”
他就迫不及待的给她安罪名!好好的一张脸,偏偏长了一张嘴!
林曼有时甚至在想,要是裴砚不会讲话就好了,甘甜说不定也看不上他,她也不会无家可归,或许他也不会将她伤成那般,起码会给她留一丝体面。
女人湿漉漉的眼眸如同小鹿惹人爱怜,裴砚感受着胸前的柔软,火气隐隐约约也消了几分,他应了一声道:“嗯,我是混蛋。”
他的手在林曼脸上摩挲着,美人动怒,原应格外惹人怜惜,可裴砚却想着那些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怒意又翻涌而上,
他俯下身,堵住女人柔软的唇,予取予夺她口中的清甜!
林曼感受着唇上的凉意,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她愣了一瞬,伸手用力将男人推开!
却被裴砚单手握住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树上!
“呜..裴…砚,放开…”女人传来细小的呜咽声,男人恍若未觉,良久,他才起身,放开了怀中的女人,裴砚神色从容,擦了擦唇角,平静的像是刚刚放纵在女人身上的人,不是他一般。
林曼身上一轻,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用力擦了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