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脊背一凉,甚至来不及想当下的处境,便被裴砚又从沙发扯到怀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林曼晕头转向,心中恼火,这男人当她是小鸡仔吗!
“裴砚,你又发什么疯?一部手机而已你至于吗,我赔你还不行?”
林曼是故意这样说的,她被裴砚关的窝火,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真的怀上这男人的孩子,她可以不在乎跟他接触,但做不到真的给他怀孩子啊!
裴砚这狗男人,真是想了个好主意!视线交汇,林曼瞪着裴砚,可裴砚的眸光里却全是深沉与寂静,他单手握住林曼的两只手腕,像是根本不将林曼的话放在心上,薄唇微勾。
裴砚轻笑,“陪?我现在的确需要你陪我。”他动作未停,林曼后背开始发凉。
不是,她说的赔是赔偿!不是这个男人以为的陪….“唔!”唇瓣一凉,林曼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下颚被越捏越紧,林曼心中发凉,觉得这次是不是真的玩过火了,可是谁让这个男人这么霸道把她锁在这里,她是一个人,不是谁的附属品,她凭什么要留下来给他生孩子!
林曼挣脱不开,眼睛水汪汪的盯着裴砚,希望能用真诚唤醒一个禽兽的心。
可裴砚却并不满意这个眼神,随手扯过沙发上的抹布盖在林曼眼睛上,“我办事的时候不喜欢看到女人哭。”
眼前冰凉,陷入一片黑暗,林曼闻着抹布上的油花味头发丝都快要炸起来了,混蛋!“唔….!”
她说不出话,现在连瞪也瞪不了!心中把裴砚骂了个半死,裴砚勾唇,他的手刚刚将最后一颗扣子解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先生,外面来了一位甘小姐,说是您的朋友。”
书房内,原本激烈的声音骤然停止,半晌,裴砚推开门,他漆黑的目光睨了刘琳一眼,单手系上领口的扣子,“人在哪?”
林曼面色沉闷,躲在裴砚身后整理着衣服,好险,差点又被这混蛋吃干抹净了,这男人的行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索性恶人自有天收,他的报应马上就来了,林曼静静听着他跟刘琳的对话。
“甘小姐说是您邀请她来参加派对的,但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不敢冒然让人放进来,现在还在门口。”
海城下了雨,临近年底,总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甘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短款礼服,正双手环胸,浑身颤抖的站在落地窗前,一张小脸冻的煞白。
裴砚在屋内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袖口微卷,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腕,他站在单面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站着的甘甜,幽沉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清,让他猜不透他的心思,他转动着手腕处的表,像是在沉思。
林曼有时怕极了他这副神情,她有些想走,但身后突然涌入许多安保,让宽敞明亮的客厅一时间有些拥挤。
半晌,裴砚终于开口,“她是怎么找到这的。”
刘琳摇摇头,没有吭声,她负责内院….
为首的安保有些紧张,可庄园内的保护措施都是他指导的,此时他又不得不站出来。
“裴总…我们在庄园四十公里范围内都设置了障碍,没有路标,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安保面色平静,心中却是虚的很。
裴总会这样问,摆明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邀请来的,那她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不是在变相说他失职吗?
队长心中慌的很,而此时相比于安保队长更慌的人,正不停的迈着小碎步伐后退的林曼。
忽然,裴砚转身,漆黑的眸光一眼锁住人群中踱步的林曼,低沉道:“是你用我的手机发了定位。”
裴砚的声音,让在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