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捡起一个小哑铃防身。
“江序之,我劝你不要妄动,这里的确是偏僻,但在A大里,有什么地方是能够完全没有人经过的,比起我害怕被裴砚知道,你应该更怕吧?”
“一个去医院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海关有你的入境记录吗?你敢在这里动我,不怕走不出去吗?”
林曼仰起脸,将哑铃藏在身后。
这鬼东西怎么这么重!
江序之伸出手,摸到脸上。
最后又将手掌放下,一双眼睛盯着掌心看。
半晌,他忽然轻笑出声,幽深的眸底晦暗不明,“呵…..有点意思,原本以为你是个怂包,看不出还有点胆识。”
连他也敢打…..
真是好的很。
只是下一刻,江序之突然就到了林曼面前,一双手在她脖颈上游离。
他的眸光突然冷了下来,周身也散发着凉意,“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医院,你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你听到了什么?”
江序之的眼神逐渐变的危险。
如果这女人真的知道了什么,那尽管他对她再有兴趣,也不会冒险。
林曼唇角勾起,“你想知道?”
江序之饶有兴致的笑了声,眼神的冷意却并未消减。
他的大掌摩挲在林曼脆弱的脖颈上,低沉道:“如果我想知道,你敢不说吗?”
“为什么不敢?”
不等江序之有反应,林曼已经扬起手,将背后的哑铃朝着窗户砸去。
砰——
巨大的一声响。
玻璃碎了满地。
“什么人!”
巡逻的安保大爷,用灯不停的朝器材室照去。
林曼仰头轻笑,“江先生,再不走就走不掉了哦。”
她眼中的矫捷,让江序之迟迟没有动作。
半晌,器材室外传来安保的声音。
“好像是器材室的玻璃碎了,又是被哪个瓜娃子拿足球踢碎的吧!一天天真是不让人省心,走,过去看看。”
话落,已经有人开始推器材室的门,“奇怪,这门怎么打不开?”
“去找保卫科拿钥匙!”
江序之没有动作,他的手摸上林曼的脸,常年运动的手上,已经生成了粗糙的茧子,磨的林曼脸一片通红。
偏偏他一副还很享受这种乐趣,明知道林曼不待见他,明知道她的脸是他手上的老茧磨红的。
却偏偏还要凑近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着,“你的脸好红啊。”
“你们不是有句话,女人的脸只有看到心上人的时候才红?”
林曼一言不发,一双眼眸就这样同他对视。
那副模样真是取悦了江序之。
门外,已经响起了一串钥匙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
偏偏江序之还是不慌不忙,他勾起唇,“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一道身影从窗户跳出,摇晃的玻璃二次破碎,其中有不少碎片,扎进了江序之的肉里。
林曼亲眼见着,他却像感知不到痛一般,一声都未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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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砰——
江序之刚刚离开。
器材室的门便被打开,昏暗的屋内,一个电棒照在了林曼的眼睛上,她下意识偏头闭上眼。
安保大爷:“你!哪个班级的,教导主任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器材室的玻璃,是你打碎的?”
“……”
在安保的层层盘问下,林曼主动提出,愿意去教导主任办公室喝茶….不,检讨。
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