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但是人家先干完一杯,自己跟着喝是跑不掉的。
他只好站起来,端起面前的透明玻璃盏,把闻着就呛人的液体仰头送入口中。
辛辣的高度白酒快速下肚,楚叶忍不住被呛得咳嗽几声。随后喉咙、胃部强烈的灼烧感,让他呼吸一窒,立马头重脚轻起来。
膀大腰圆完成敬酒任务,坐回座位,其他人却纷纷起身,向骆泽野说一通恭维的话,然后跟楚叶碰杯。
楚叶很快就被左一杯右一杯的酒,灌得烧心反胃。
他晚饭还什么都没吃,空腹喝酒身体立刻提出抗议,叫脑袋失去意识,手脚不听使唤,整个人跌在座位上,像团软泥瘫在那里。
“骆总,高材生酒量好像还没历练出来。”有人调侃。
骆泽野瞥了一眼脸和脖子烧得通红的楚叶,未表露态度,继续漫不经心地夹了一筷子面前的菜。
简特助示意服务生拿毛巾和热水给楚叶,然后观察着他小老板的表情站起来。
“让楚助理休息一下,我跟各位老总喝。”
说完看骆泽野没有表示反对,他端起酒杯,替楚叶喝完欠下没喝的酒。
骆泽野今天胃口颇好,任由简特助跟一桌中年人周旋,自顾吃了一筷子又一筷子。
边吃边盯着对面不省人事的楚叶看。
看他细白的脖子斜在椅背上,看他尖尖的下颌、红肿的唇瓣、细窄的鼻翼,还有垂在眼下的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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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酒未沾的人,竟越看越热。
察觉到自己的变化,骆泽野收回视线,准备起身告辞。
反正目的已达到,他可懒得跟这些人耗费时间。
“骆总,我送您。”简特助肩负应酬重任,还忘贴心照顾小老板。
“不用。”骆泽野走到楚叶身边,一把将人捞起搂进怀里。
细细糯糯,小小的一只,揉进怀中叫他整颗心软了下来。他几乎是竖抱着楚叶,走出包间。
乘电梯,直接上酒店顶层套房。
电梯里,骆泽野直接将人打横公主抱,一直到卧房,才将他安置在大床上。
喝醉的楚叶乖顺得不得了,任骆泽野摆弄,一点意见都没有。
骆泽野脱掉他起皱的衬衫、西裤。从浴室打湿一条毛巾为他擦拭。
擦他秀气的小脸,脸色蕴着红晕,双眼紧闭昏睡不醒。
擦他细白的脖颈,盈盈一脉,像是手重一些就能掐断。
擦他覆满淤痕的身体,骨头凸在白得不健康的皮肤下,叫人忍不住伸手触碰,想要好好疼他,把肉养多一些。
做完这些,门铃响起。
骆泽野拖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去开门。
“骆总,是简特助让我们过来的。”
门口站着五人。
两名技术员,三位医护人员。
骆泽野略点了头,让他们进来。
工作人员很专业,确认了床上人就是设备植入对象,立马有条不紊按各自分工开始工作。
“骆总,他饮酒了,不能使用麻醉。”医生查看了楚叶的情况,闻到一身酒气。
“那就不用。”骆泽野坐在房内沙发椅上,双腿交叠,姿态恣意。
“不用麻醉,可能会有些痛。”医生道。
“酒精,就是最好的麻醉。”骆泽野望着床上人,“开始吧。”
霸总的小娇夫,他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