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泽野尝到了甜头,没有停下的道理。
大手捉着软腰,直到身下人完全乖顺......
“骆总......”
“骆泽野!”
“不要......”
楚叶双臂不敌,干脆用脚去踢。膝盖抵住骆泽野的腰处,拼劲守卫自己不愿妥协的。
“骆泽野!不要让我恶心你!”
楚叶朝他喊叫,脖侧青筋毕现,凸在薄薄的皮肉下。
“恶心?”
骆泽野敛眸,大手扣住身前的膝头,有意无意摩挲棱棱的瘦骨。
“呵,你也好意思说恶心?”
“做学生的时候就知道拿钱甩人,你也有资格说别人恶心?!”
大手重重一收,将愠怒化为指力,掐捏楚叶的膝盖。
楚叶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不让自己的屈辱发声。
“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骆泽野加重力道。
“懂得识时务拿我爸的钱,却没有想过跟了我,以后整个骆氏都是你的!”
“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哪种买卖更赚,都算不明白!”
“不是这样的。”楚叶面色惨白,膝盖好痛。
“不是这样?我说错了?”骆泽野冷笑。
“当时的情况......我是迫不得已......”
“什么情况?还迫不得已?!”骆泽野打断他。
“不要告诉我,接受我爸的钱,是为了救人一命这些鬼话!”
“也别说你那赌鬼爹从监狱里翻墙出来,欠债被人追杀,你迫不得已拿钱救他!”
“你当狱警吃素的啊!监狱是豆腐做的?!”
楚叶眸光闪动:“我爸他确实有来找我。”
他早就想告诉他了,他爸偷了自己的奖学金一夜赌光,被村长报警逮捕后,是判了三年。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爸莫名其妙就获了减刑。在里面手痒了快两年,一出来就泡在赌桌上,很快就债台高筑。
楚叶还记得,当时在学校侧门,他爸用卫生纸包着两只被剁下来的手指,求他救命!
两根染血的手指,被捏在湿透的卫生纸里,断指的甲缝里还有黑色的垢,血糊啦擦的断口,还露出一截白骨。
楚叶忍不住干呕了很久。
偏巧就在当天,骆泽野的父亲,拿现金来找他......
“你爸找你?呵,他是赌徒,是窃贼!他还能有本事越狱?!”
骆泽野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虽然楚叶也恨那个只带给他苦难的人,但还是被这样的眼神刺痛。
于是他沉默了,刚开了一个口子的话,又被嘲讽和鄙夷堵回去。
“楚叶,记住,你欠我的!”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有点信用,就好好履行协议!”
“三年,呵,说不定没到时间我就腻了!”
骆泽野放开楚叶的膝盖,从沙发上起身:
“有功夫再动你。”
楚叶松了一口气,忙坐起来拉好衬衫。
“要清肠,要洗澡,确实需要好好准备。”骆泽野一脸戏谑。
楚叶顿了一下,继续用僵硬的手指,扣好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然后撑着无力的双腿,走出办公室。
他真拿自己当个玩意儿,得准备好东西,得洗干净。
骆泽野果真玩得明明白白!
“呦~弟妹!”
刚回到工位,楚叶就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讨厌的称呼!
“梁总,我不是你的弟妹,也不是骆总的什么人,请您以后别再开这样的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