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公主笑着摇摇头。
“不是忙!西南的事情差不多了结了,京里的事情有默默在帮着处理。
我这几日其实悠闲的很。
主要是宁王妃进京了。
论关系的话,她得叫我一声表姐。
哎,她……有点不想说,我这几日就是想躲着她的。”
看着平宁公主一脸的无可奈何,叶辞书和叶秀书都觉得奇怪。
整个大渝还有平宁公主都想躲着的人。
即使是天家,在遇到坚持己见的平宁公主的时候,都不得不好言相劝。
京里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十年前,一个勋贵家的儿子祸害了京郊一个普通农户家的闺女。
后来勋贵家给了农户家五十两银子,就想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那个姑娘的父亲也默认了,接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但那个姑娘性子烈,一根绳子吊死在勋贵家门口。
姑娘的母亲求告无门,找了个平宁公主在春不晚的时候,在春不晚门口跪了下来,把头都磕破了,就要给女儿寻个公道。
平宁公主知道这事情之后,让人帮农妇把状子送到了刑部。
谁知道,勋贵家拿了一份卖身契出来,还是签的死契,说那个姑娘按理说已经卖身到伯府了,生死也由伯府说了算。
明眼人都知道,这肯定是后来补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是那个姑娘的父亲按的手印。
从律法上来说,抓不到伯府的错。
姑娘的母亲一听,绝望之余一头碰死在刑部衙门门口的石狮子前。
平宁公主知道后,二话不说,直接进宫。
“两条人命,不能就这么囫囵了过去。
这事情陛下要是不管,那我可就用自己的办法去管了。”平宁公主当时的语气很平静。
但萧武帝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几乎是平宁公主看着长大的他明白,表姐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
弄不好以后见了他都没有好脸色。
随即,萧武帝就下令大理寺和内府将这个案子接了过来。
最后……伯府一家妨碍律法公正,贿赂官员,贬为庶民。
涉案人员秋后问斩,刑部收受贿赂的人革职查办,最后流放两千里……
“怎么?不相信?
宁王妃这次进京来是给二公子相看人家的。
她眼光看,身份也高,给自己相看儿媳妇不就比别人要求多?
她每相看一家,都要来找我,让我把姑娘家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
什么在家品性如何,对待父母如何,对待兄弟姊妹如何?
有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人,或者说,会不会和人吵架?
我头都要大了。
她相看儿媳,整个京城的夫人们都不得安宁。
这不,宫里的贵妃娘娘昨日说偶感风寒不召见命妇了。
皇后娘娘也去了太庙祈福了,最近不见外人。”
看着平宁公主一脸的无奈,叶辞书和叶秀书都在感慨。
果然,一物降一物……
……
宁王府的别院里,萧若麟正一脸悲愤的控诉。
“母妃,你一点都不疼我!”
谁说庶女要宅斗?全家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