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功地将张灵瑾说服下桌,萧尘注意到,即便是灵韵女子开始进食,手持餐具,专心享用她的鳝鲍面。但这精致佳肴,在张灵瑾眼中却比不过桌上叠得高高的修真典籍,美食味道尽失,工作专注如痴狂。
幸而是张灵瑾,在他人看来,如此痴迷或许早招致萧尘一脚“驱逐”。直至助手小陈带着加密锁的金属函匣走入,视线才从小说中暂时挣脱。待小陈离走,张灵瑾轻吁一口气,久旱逢甘霖般释重负。
“何需如此紧迫?”萧尘终究无法抑制心中嘀咕,疑惑脱口而出。
“你未必能了解这些秘籍的重要性。”她以微愠的目光反唇相讥。
萧尘无奈苦笑:“这些可是我一笔一画撰就的啊。”
张灵瑾嘴角扬起狡黠的微笑:“纵是你撰写又如何,现在这些都属于张家!”
萧尘眉峰微皱:“所有权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
她狡黠的目光闪现,戏谑道:“做了登记权吗?”
他直面回应,面色冷峻:“并无此事。”
“那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张灵瑾浅笑,并无悬念,果不其然,这精明之人如他岂会不识轻重,岂会为这些凡俗之事特意奔忙于登记之途。“呵,但是你可知,这不过是开始罢了,杀鸡取卵的蠢事,相信你应该懂的。”她那眉飞色舞,嘲笑道。“哈?”张灵瑾愣怔了会,旋即恍悟过来,忆起桌前还有口舌争斗,立显媚容向着他甜言蜜语央求:“我不过是跟你嬉戏,为何如此认真?无论如何它们始终都是你之所有,我们还较此长短做甚?”
萧尘苦笑,状若咆哮:“够了吧,那个当初冷情的女性霸者呢?”
“哈哈,好了,少玩了,面条要凉了。”张灵瑾不悦的瞥向了他一眼。
面对萧尘的提议:“好吧,下一次不要再舍弃生活于工作之上,这金钱的奴仆,再贪婪追求又有何意义?够用就已足矣。”
饭罢,二人回味无穷地品茗。连残汤都被舔舐净光,最后一口淡雅之茶下咽,张灵瑾起身作别,匆匆前往尘世的喧嚣。
收拾完毕,厨房再度响起叮叮当当地锅灶响动,为午间的客人作着预备。时光匆匆而逝,直到餐馆大门铜铃轻扣之际,洪亮的嗓音响彻了烹饪间——“萧厨,恭喜了!”
寻音看去,来者竟是胖子洪涛,平日总是捷足先登。“哟,胖子,消瘦了些。”
萧厨步离厨房之时,语中戏谑已露端倪。“萧厨这是闹着完呢。我这样体健之躯,连喝水亦会‘添膘’。”胖子憨笑回嘴:“玩笑开得恰到好处。只是我这种体质,想减磅,难比登天。”
“想不想甩去多余的负担,来一套专为节食而定制的宴?”厨神笑语问询。
直觉告警起波澜,胖子仍好奇发问,“当真?这瘦身之宴是如何?”
他思量一番,庄重点首应答,“嗯,譬如蓝根熬薯条,苦艾煎蛋,抑或黄连烧莴苣,均在考量范畴之内。”
听得这番食谱,胖子连连摇头:“不必了,万无不可。”
萧厨惋叹一句:“惜哉,这皆是调理秘方。你若能一连一个月,体重骤减二十斤不在话下。”
他不以为意:“无妨吧,肥了亦可接受,医院不怕多走一趟。”再次摇首,满脸写着抗拒的神情。
厨神摆摆手,“无碍,非君本愿,吾不勉强。” 此举只出于一时兴起,前日张灵瑾所问的体态变化,让他心有感触。
闻言黄胖子面色瞬间苍白,连续三次摇头以示谢拒,他向萧尘投去华佗式的眼神。“勿必了,实是无需,多谢用心了。”
“略通一二,源自古人的智慧,调理身心之药膳,诚可信得。”
提及此,厨神似是灵机一闪,询问胖子:“说起此事,若我每日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