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竟然还不赖。
而且……
他突然发现,江晚意有时候其实也挺会说话的。比如刚才这几句,着实动听。
顾淮勾了勾唇,掌心一反, 就将江晚意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一旁的徐又安看见这一幕,眼都红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上前拦住江晚意:“晚意,我是真的有话要对你说。只说几句话,好不好?”
语气哀求。
徐又安在赌,就算他与她真的没什么,可总归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他就不信,江晚意的心这么硬,为了一个男人,能这样待他。而且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根本就不知道。
江晚意是真的不耐烦了。
她拧起秀眉看向徐又安:“徐又安,要么,你现在就说,要么就不要说了。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她的语气很冷。
从未有过的冷。
徐又安突然就觉得这五月的天气,也变得有些冷。
他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良久,在江晚意明显不耐烦了的神色里,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江晚意:“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祝你幸福……”
江晚意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伸手。
徐又安笑了:“江晚意,他的东西你都不敢接了吗?你果然心存愧疚!”
江晚意一脸无语:“徐又安,你故弄玄虚些什么啊?他又是谁?为什么给我送礼物?”
徐又安看着江晚意的神色,一字一顿地道:“薛寻。”
江晚意一脸茫然。
但她看徐又安那笃定的神色不似做假,还特意在原主的记忆里,以及原书中翻了翻。
什么也没有。
“所以,薛寻是谁?”
徐又安也茫然了片刻。
反应过来后,他激动了:“江晚意!你有没有心!你连薛寻都要假装不认识了?”
江晚意十分肯定,这货肯定是在诓她。
说不定就是在编一个名字诓她。
可是下一秒,江晚意又开始觉得头痛欲裂,心脏也似乎被人揪住了般,喘息不得。
不过刹那间,额间就浮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顾淮本在看好戏,却第一时间发现了江晚意的不对头:“你怎么了?”
江晚意深吸了一口气:“我头疼,喘不过气来……”
顾淮顿了顿,俯身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要走。
徐又安也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跟了上来:“晚意,晚意,你怎么了?”
顾淮却又顿住,一双幽深的眸子冷冷扫了徐又安一眼:“滚!”
徐又安被吓了一跳。
身体条件反射性地后退了数步。
眼见着顾淮抱着人要进院子,他又猛地冲了上去,将手中的钢笔往江晚意怀中一塞,同时塞过去的还有一块玉佩。
在对上顾淮再次扫过来的慑人目光时,徐又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今天就是……就是个送信的。钢笔是礼物,玉佩是薛寻还晚意的。 ”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离婚他不肯,八零军官冷脸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