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答非所问:“我刚看见个什么影子闪出去了,是……那只老鼠?”
江晚意:……这是什么眼神儿!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你刚要说什么?”
顾淮转了心思,轻声问:“要不,今年过年到京市来过?”
寂静的黑夜里,男人的嗓音低沉,似乎还带了丝蛊惑的味道。
江晚意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那只兔子蹦得越来越欢。
她扳着手指数了一下,下个月差不多就中秋了,离过年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
江晚决轻轻地蹙了蹙眉,道:“到时候再说吧。”
顾淮躺了回去,双眼瞪着天花板,心里有片刻的失落。
很快,他就告诉自己,最起码没一口拒绝,这就是好现象。
这样一想,似乎就真的还不错。
在自己把自己哄好后,顾淮轻声道:“好,睡吧。”
一夜安眠到天亮。
顾淮起得很早。
没想到,他刚收拾完,江晚意也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什么时间了?”
顾淮看了看腕表:“六点,你也起吧。”
“好。”
吃过早饭,和顾老爷子、张妈道过别,江晚意上了顾淮的车,两人直奔火车站。
顾淮将人送上了火车,张了张嘴,想叮嘱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江晚意瞧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家人,给了她不少钱。
这样一想,她觉得顾淮顺眼了许多,连他那些自大的大男子主义都能忽视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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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轻声叮嘱:“你自己平日里要注意安全。”
顾淮点头,帮她捋了捋额间的碎发:“有事给我打电话,找不到我就找咱们、咱爷爷,如果觉得麻烦他们了,就找范希白。”
范希白的电话他上回离开安阳时就给了江晚意。
江晚意抿唇点头。
顾淮听着耳边乘务员催促送行人员下车的声音,这才回头深深看她一眼:“我走了。”
江晚意朝他挥了挥手。
顾淮转身大步离去。
江晚意看着他的背影,头一回,心里隐约透露出一丝不舍来。
这般想着,她又凑到窗户边去看顾淮的身影。
他正好回头。
两人视线对上,一时间,谁也没挪开眼神,谁也没出声。
江晚意甚至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鼓。
下一秒,顾淮突然小跑着走了。
江晚意心里微微有些怅然若失。
好一会儿之后,她铺位的窗户被从外面轻轻敲响。
江晚意起身去看,是顾淮,他敲了敲车窗,又指了指门那边。
江晚意还没反应过来,火车一声长鸣,缓缓启动。
她只来得及和他再次挥了挥手。
一会儿之后,一位乘务员端着一份饭盒走了过来,确认了铺位,问:“是江晚意同志吗?”
江晚意点头。
乘务员笑着将饭盒递了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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