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耳朵,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你干嘛呀,我还没听够呢。”白诺眉头微皱,嫌弃的扒拉那双大手,但那双手就跟焊在了她脸上似的,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开。
“听个屁,小孩儿不大点,听什么听,也不嫌辣耳朵。”方艋直接把小丫头的脸整个人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一个音都不让她听。
白诺倔不过这家伙,又不能真动手,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挣扎,一下子好似没了快乐,耷拉着双手仰头靠在方艋怀里。
方艋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小破丫头,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随后抬头看向破屋,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转余地,这才满意的轻笑一声,眉眼中满是邪气。
“走了!”长臂一挥,揽住怀里小姑娘的脖子就要走。
“热闹没看完呢!”白诺又不干了,这明显是还有热闹可看的,不然这家伙不能跟着过来,白诺甚至怀疑这事儿就是这缺德玩意儿的手笔。
方艋轻叹一口气,接下来自然还有热闹,他既然已经动手了,就不能让这件事还有余地。
如果把这丫头强行带回去,明天听到后续的话,估计还得跟自己闹。
“那就离远点看!”方艋说完,大手一捞,把人挂在自己的胳膊上,转身就走。
即使还未年满十九岁,但身形已经长成了高高大大的样子,平时看不太出来,但身上的肌肉结实饱满,充满了勃发的力量,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把小小一只的姑娘捞臂弯往前跑。
白诺面无表情的挂在方艋的手臂上,就跟个大号挂件儿似的,胳膊腿儿无情的耷拉着,随着方艋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不用自己走路当然好了,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这两人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不过这要是有人大老远看见,估计都得连夜跑去报公安。
实在是,太像一个凶神恶煞的大高个臂弯里提着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的样子了。有没有很形象,嘿嘿 方艋找了一个最佳视觉又听不见破屋里面动静的地方,这才把人给放在身前站好。
“站好,就在这里看着,一会就有人来了。”方艋把人安置在身前,自己跟堵墙似的站在小姑娘身后,把夜里的寒风统统挡住。
“到底怎么回事啊?”白诺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事儿就是这家伙搞出来的,但到底因为点啥啊。
白诺一脸兴奋的看着方艋,等着他讲故事。
“呵,小破丫头怎么就那么喜欢看热闹呢!”方艋无奈的撸了撸小丫头的头,这才开始解释。
“那男的媳妇就是前段时间在县里污蔑你,最后被送去公安局的那个女的,现在已经被送去西北农场劳改了。
这男的叫刘大柱,自从他媳妇被送去劳改之后,刘大柱他娘就去儿媳妇家闹了好几场,最后大柱媳妇娘家没办法,就代替闺女离了婚,而且要跟大柱媳妇断绝关系,只不过两家嫌丢人暂时谁都没告诉。
刘大柱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经常暗地里偷窥女同志,特别是城里来的女知青,他媳妇因此特别憎恨女知青,这就是她找你麻烦的原因。
你和另外两位女知青没来之前,刘大柱就暗地里勾搭过王牡丹,经常会偷偷给王牡丹送吃的,不过王牡丹心高气傲一直暗地里吊着刘大柱而已。”
方艋说到这里,想到前几天查到的事情,压抑在心里的戾气难以掩饰的溢出了几分,半眯着的双眼中满是狠戾的杀意。
这些人应该庆幸生活在和平时期的龙国,自己又有另外一个身份束缚着,不然……一个都别想好活!
突然一只大手盖在了仰头看他的小姑娘的脸上,微微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难掩的暴戾阴郁。
“别看,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