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夜不息的江流,对着逝水般的年华。
女孩张大嘴巴,竭尽欢喜和潇洒肆意,纵情大喊道:“啊——啊——啊——,我好开心啊!我好开心啊!啊——啊——啊——”
任无锋觉得她此时就像个开心的傻孢子。
但是,真的好幼稚啊,七七学姐!
苏子惜喊了一会拉扯起任无锋,兴高采烈道:“阿飞,不要藏着那么多心事,来,跟着我一起喊。”
任无锋瘪嘴,心里想着:我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是绝不可能做这种幼稚、疯癫、傻子一样的事情的。
“我好开心啊!”苏子惜喊了一下,见任无锋没有跟着,就瞪他,道,“喊啊!”
不可能喊!
一辈子都不可能喊!
我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怎么可能做个傻孢子!
“喊啊!阿飞!喊出来好爽的!”苏子惜继续拉扯着他,道。
“啊——我好开心啊!”女孩清亮欢喜的声音肆意回荡在江岸的夜色里。
我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
“阿飞。喊!”苏子惜有点生气了,嘟嘴命令道。
“啊,我好开心啊!”男人的喊声从低到高,从腼腆到放开,“我好开心啊!啊——啊——啊——”
“啊——啊——啊——”一俊男一靓女赤着脚,在码头边疯子一样一起喊着,像是在比赛谁更厉害一样。
“两个神经病!”一个路人羡慕着,嫉妒着,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我个渣男,她们却都说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