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停下,有些怔愣的望向云知砚,“做噩梦了?”
云知砚点了点头,“孙伯身子不太好,咱去瞧瞧大夫可好?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孙伯这才点了点头,由着云知砚将他带进屋中,大家皆跟着进了屋。
云知澜为他检查后道:“孙伯应该是受了大刺激。”
随后云知澜拿出银针,冲着孙伯头上扎去。
孙伯看到银针,眸子惊恐,“毒妇,我不许你再扎大少爷,我跟你拼了。”
大家看向云正青。
心中明白爹幼年时,怕是没少被魏氏磋磨。
云正青叹了口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们也得到报应了。看来我的死,才让孙伯变成这样的。”
至于孙伯为何还能活到现在,看来是他那个父亲良心还没坏透。
直到云知砚哄着,说了好些好话,孙伯才安静下来,云知澜才在孙伯头上施了针。
这时,又有下人进来禀报:“老爷,夫人,我们在一处院中,发现了一位老者躺在床上,似乎是生病了,口齿不清,给我们要吃的。”
命格被夺后,她被五个哥哥争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