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无限的情绪。
这些情绪大多都被一种名叫“不甘”的词语围绕。
他想要向温贺钦揭开温如言身世的真相,却还未来得及,便被狱卒堵住了嘴。
周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贺钦带走了温如言。
他还身处牢笼,那个本以为和他一样会死在这里的温如言,却已经得到了救赎,奔向了光明。
周涵满心满眼都是怨恨。
但他还不知道,对于未来一直被囚禁却不能赴死的他来说,有时候就连怨恨别人这种情绪,也会 成为奢侈品。
萧景逸自觉处理完了温如言的事,显得心情不错。
他回到栖梧宫,走近了苏晚的床榻,却?她睡得正香。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转头便离开了这里,最近堆积的政务有些多,萧景逸因为头疾渐渐治愈 的关系,也不如以前烦躁偏激,就连处理政务都理智了许多。
苏晚从李福那里得知萧景逸竟然已经放过温如言是在两天之后。
她心中高兴之余又有些奇怪。
为什么萧景逸没有主动提及温如言已经被他放走这个消息?
她本来想忍着不去问他,但后来一想,她本身便不是一个藏着掖着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问 的,何况本来萧景逸也答应了她,她若是不问才显得有些奇怪。
于是这天,在萧景逸回到栖梧宫后,她便直言道:“陛下为何不跟臣妾说已经把温如言放回去的事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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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声夺人,并不准备给萧景逸留退路。
“孤是放了他,”萧景逸斟酌着语言,他虽然确实是放了温如言,但放出去的温如言却算不上是一 个完整的好人,这也是萧景逸没有告诉苏晚的一个原因,他不喜欢在苏晚脸上看?一丝一毫的恐 惧和责怪。
但亲耳听到苏晚口中的问题后,他也并没有欺骗她的意思,只是语气平静之下并不平静:“......孤 确实是放了他,但孤也确罚了他三十鞭。”
“他若是身体好自然能够活下去,若是身体不好这几日便是他人生最后的时光。”
萧景逸看着苏晚的眼睛:“......所以,你会怪孤吗?” 万一温如言真的死了,小宫女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吗?
“臣妾为什么要怪陛下?”苏晚略一思考,明白了,“臣妾早就说过,陛下才是臣妾最为重要的 人。”
苏晚紧紧的看着萧景逸神情上的变化,在发现他情绪不错后,松了口气。
都说男人哄女人很难,但苏晚并不觉得哄男人就比哄女人容易。
萧景逸喜欢从苏晚口中听到那些过于直白的情话。
也许是从小就没有人对他说过喜欢,以至于他每次听?苏晚说他很重要时,就好像他真的变得重 要了起来。
萧景逸站在原地不说话,苏晚只得从床上撑起身体,伸手捞过萧景逸的手,把他往自己床的方向 拉了拉。
萧景逸被她拉得身体微微往她的方向倾斜。
稳住身体后,又看?她拍了拍自己的床边。
萧景逸顺着她的意思坐在床沿上,垂眸看着她。
他睫毛很?,一双眼睛像是黑湖,看着人的时候仿佛可以把人直接吸进他的灵魂, “你还想说什么?孤会认真听。”
他耳尖有些微微泛红,被苏晚准确的捕捉。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萧景逸好像还挺喜欢这种直白的表达喜欢的方式。
苏晚想了想,看着面前这个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耳朵却红了的萧景逸,觉得暴君偶尔真的很单 纯。
她迅速想好对策。
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小声说:“臣妾觉得胸口